这时,翁楠希的助理和司机跑了过来,看到现场情况,一个准备看周围是否有人拍照,另一个准备控制住年轻女人。
年轻女人一动不动。
“东西我没拿。”翁楠希说。
年轻女人嗤笑一声,但看着翁楠希的神情,表情突然呆滞了。
“怎么处理?”司机兼保镖按着年轻女人的肩膀,问翁楠希。
翁楠希喘着气,想了一会儿,挥了挥手:“算了,让她走。”
司机走到翁楠希身边,瞪着年轻女人。
年轻女人获得了自由,从呆滞中回过神来,追问着翁楠希:“你真没拿?不是你拿去的?你到底有没有拿?”
翁楠希没有说话,转身走了。
年轻女人则焦急地翻出手机,追问着电话那头的人,当初上门来收信的人是谁……
后面的内容翁楠希听不到了,她也已经不在意了。
她整理着刚才从年轻女人那里听到的一切。
虽然什么自杀什么遗书都是那个年轻女人的一面之词,甚至宝贵的证据都“遗失”了,但如果按照这个思路往下想的话……
性情大变,抑郁,失忆,纹身,音乐……
啊。
一切都说得通了。
“原来是这样啊……”
翁楠希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停住了脚步。
“楠姐?”助理看着翁楠希感到疑惑。司机则跃跃欲试要回去把年轻女人抓起来。
“没事,你先走吧。”翁楠希从助理的手中拿过了用于遮掩的黑色渔夫帽,说:“我一个人走走。”
说完之后,翁楠希就戴上了帽子,也不等助理和司机有所反应,就在影城的街道里慢慢走着。
深夜的影城也很热闹。眼前多是一对一对的情侣,成群结队看电影的年轻人,三五成群讨论电影的电影爱好者,这个时候还肯出来看电影的,大多是真正喜欢看电影的人了。
而翁楠希像是于所有热闹无关,她只是慢慢地、自顾自地往前走着。
过去的韩觉,和最近几年的韩觉,不断在翁楠希的脑海里碰撞着。
回忆如溃堤决坝淹没了翁楠希。
这半年来,除了广告和杂志封面,翁楠希出现在大众面前的次数实在不多。她要不全身心地投入到电影里,要不就全身心地做生意,因为只有让自己变得忙碌,才能使自己的思绪不被时不时冒出来的回忆占据。
但她的记性一下子变得太好了,就算不使劲去想,往事和苦楚都会跟倒刺一样,一点一点冒出来。那些她以为不在意的,她以为忘了的,她以为她不会愧疚的细节……
这些好的、坏的、平淡的记忆,今后只有她一个人记得了吗?没人可以分享,也没人可以对证。
好孤独啊。
翁楠希想到自己某次去了饭局,回家错过了他的生日,他摆手说着没事,但脸上是掩不住的失望。她沉默几秒,上前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他,向他道歉。而他强装镇定,拿着空水杯喝个不停,整整喝了两分钟,跟傻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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