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轩应答的也毫不迟疑,江湖人别的没有,唯独消息最为灵通。
酒足饭饱,宾主尽欢,裴旻亲自送阿维叶、肯德里克、吴轩出府。
一场酒会,得到了希腊火的消息,还得了肯德里克的投效又跟吴轩打好了关系,收获颇丰。
翌日一早,鸡鸣初啼。
天还未亮,裴旻早早的来到了后院演武场,刚准备热身,王忠嗣后脚即到,手中还握着特地为他这个年岁打造的小方天画戟。
“先来热身!”裴旻招呼着王忠嗣。
不爱说话的王忠嗣,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做着来至二十一世纪的热身操。他年纪小,并不知热身的重要,但对裴旻很是信服,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再苦再累,也不吭声,让裴旻又是欣慰又有些心疼。
做完热身运动,王忠嗣拿着小方天画戟比划起来。
方天画戟是长兵器中最难练习的一种,既能直刺,扎挑,又能勾、啄。既是重兵器,却拥有枪矛刀的所有特点。可以和重兵器比力量,也可以和轻兵器招式技巧。纵观整个历史,真正让方天画戟这神兵大放异彩的唯有吕布、薛仁贵二人。
薛讷固然深得他父亲真传,当真的细究起来,比他父亲的所向无敌,相去甚远,并不能够真正发挥薛家戟法的神威。
王忠嗣能不能重现薛仁贵的风采,裴旻不清楚,不过小家伙入手时间不长,练得确实是有模有样,天赋非凡。
“好了!”裴旻制止了王忠嗣继续练下去道:“你去马厩,将我的马牵来!”
王忠嗣应了一声,小跑着去了,见马厩里除了原有的几匹马多了一匹红色的小马驹,忍不住惊呼了一声,扑了上去。
听到王忠嗣欢喜的呼声,裴旻也高兴的一笑。
王忠嗣心性机敏,将小马驹跟小栗毛一并牵来了。
“喜欢嘛?”裴旻问道。
王忠嗣不住的点着头道:“喜欢,谢谢旻哥!”
“客气什么!”裴旻道:“薛家戟法注重马战,配合坐骑才能发挥真正威力。以后它就是你最忠实的战友,好好待它!”说着,传授王忠嗣御骑之法。
王忠嗣还是第一次练习骑马,练了会儿,掌握了一些基本法门。突然玩心大起,在马背上超控着小马驹左奔右跑,不亦乐乎。
裴旻见了也不制止,这才是八岁孩子应该干的事情。
不在理会王忠嗣,往剑阁练剑去了。
当天夜里,裴旻睡的深沉。
突听街道上传来急促的金锣声。
金锣声尖锐在静寂的夜里格外刺耳,裴旻瞬间惊醒过来。
起床和衣,取过挂着强上的秦皇剑,大步走了出去。
长安的宵禁格外严苛,夜里有武侯、坊丁执勤,若无要紧事情,深夜在大街上行走都是犯罪。
这种金锣声只有在走火,抓贼的时候才会敲响警示。
走出屋外,却见隔壁火光冲天,玉真观竟然陷入了火海中。
现在以是夏末秋初时节,气候干燥多风,烈火将玉真观的一处正殿吞噬,火势蔓延的极其可怕,竟然有向裴府烧来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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