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童生不服气道:“方虚圣还有其他各殿相助。”
老秀才笑道:“你慢慢听我道来。除此之外,地位最高的是其他三圣阁,但此事轮不到他们管,所以排除。战殿凶人多,可战殿对外不对内,也帮不了方运,真要是帮了,杂家能笑歪嘴,保准扣一个方虚圣拥兵自重之类的帽子。医殿就不用说了,他们只关心治病救人,帮不了方虚圣太多,那么,就剩下现如今支持方虚圣的工殿、刑殿和农殿。”
“刑殿不用多说,直接在咱们景国成立严打司,绝对支持赞景国。工殿对景国的力度稍稍差一些,但也算支持。至于农殿,力量一向较差,而且庆国是产粮大国,乃是出名的鱼米之乡。农殿就算支持景国,力度也不会很高。所以诸位看到了,我们景国一方,背后实际上只有一个刑殿、一个工殿加半个农殿。反观对面,一个杂家,一个礼殿,还有一个更强的东圣阁。就力量对比,咱们景国是弱了许多。”
有人插话道:“所以,您的意思是,这礼相阁,就是为了稳住礼殿?”
老秀才拂须道:“对。礼相阁的存在,让我们的对手从一个礼殿,变成半个礼殿。所以,这礼相阁的建立,并没有太多的意图,仅仅是景国为了削弱对手。”
张宗石道:“老先生所言有理,不过,学生认为,您少算了几个势力。”
那老秀才一看是张宗石,立刻笑容满面道:“原来是小张举人,好久不见,你在总督府任职,知道的比老朽多一些,正好听听你的高见。”
不认识张宗石的人一听“总督府”三个字,立刻惊异地看向张宗石,在象州,总督府几乎等于一国的内阁,无论是实权还是名声,都非比寻常。
“高见不敢当。您别忘了,方虚圣可是两殿两地之主,水殿之主和血芒殿之主,长江之主与十寒古地之主。这四大势力,比之杂家又如何?”张宗石问。
老秀才无奈道:“此事我也考虑过,但你不要忘记,水殿实际是龙族所辖,血芒殿是古地外殿,长江之主只在长江,而十寒古地亦是古地,这四大势力,实际上并不能影响人族内部之争。这么说吧,方虚圣在强势时,这两殿两地会成为方虚圣的刀剑,若方虚圣落在下风,这两殿两地的作用微乎其微。”
先前那个反对老秀才的童生道:“老先生说的不错,这两殿两地的确没有办法参与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