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生说着,凤眸中的精光就一闪而过,“可惜,她的下场,未必就能比得过人司马连城!”
大殿中的一众老臣闻言,心头一颤,利索的低头不敢言语了。
司马连城,她们记得,南陈曾经一代枭雄般的人物,精于权谋,最后的最后呢?在她们陛下天书下九重之时,就成了和郑氏差不多的样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所挣所谋化为乌有,最后落得个黄土埋身不得好死!
“顾长生,你简直就是胡闹!”月西楼看着眼前一脸云淡风轻的顾长生,着急的低吼,“牵机余毒,竟然牵扯到了胎衣丹毒上,就算我不精医道,也知道胎衣之毒无药可解,你如此对待郑氏,就等于在减她的寿,她死的话……她死了那周沐那小子……”
月西楼说到此处,语气中带了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着急。
“她死了的话,妖孽就要给她陪葬?”顾长生闻言,从龙凤大椅上转身,明艳的小脸灼灼其华,说不出的嚣张恣意,“她想的美!她也配!”
“你?”月西楼闻言不由得一噎,转眼不敢置信的看向顾长生,美胜过妖的脸上闪过一抹欣喜,迟疑了下还是开口问道,“难道……胎衣丹毒,你能……”
一旁的孛儿只斤念也仿佛从顾长生的话中看到了希望,所有人都目光殷切的望向顾长生。
“我能什么?”顾长生哼了声,抽了抽鼻子开口,“胎衣丹毒,母子连命,同生共死,至毒无解,我什么都不能!我只是气不过如此虎毒之母,废了她出出气而已!”
除非血尽人亡吗?顾长生一言说完,不理一屋子震惊失望的目光,转身呐呐的往后殿走去。
血尽,真的会人亡吗?
笑话!
这在别人眼里是至理,在她顾长生眼里,那就是个荒谬的笑谈!
胎衣丹毒,除非血尽不可解,那么,就血尽好了!
顾长生明艳的小脸上,闪过一抹几不可见的笑颜,妖孽身上的余毒一直清不了,这件事从她未离柳州城一直就是她心头的一根刺,她自负医术卓绝,无人能及,却解不了一个区区牵机毒,这事儿,让向来自负的顾长生蛮不能接受的,现在好了,病因已知,那就不怪她要对症下药了!
想到这里,顾长生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她怎么就突然想起了进入上京前的一则传闻了呢?
据说,妖孽曾从北蒙带回了一个女子不是?传闻中,还颇另眼相待的样子……
她顾长生向来是个睚眦必报,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那心尖小的大抵比针尖大不了多少,虽然进入上京之后,那个被妖孽另眼相待的女子就再没消息传来,她问过妖孽,也被他含糊其辞了过去,可是,那人,毕竟存在不是?说不定被妖孽“金屋藏娇”了不是?
嘿!那就不怪她了!
顾长生想着,就有点儿摩拳擦掌的对着身后跟屁虫牌红岩娇娇招了招手,一脸兴致勃勃的问道,“红岩,咱们南国仪仗的五十万大军中,男兵多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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