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青立刻向更高的树杈上爬去,口中还发出可怜兮兮的声音:“喵呜…… ”
唐佳人道:“若非怕追出一身臭味,定让你喵呜个够!”
孟天青看了佳人一眼,道:“喵…… ”
公羊刁刁安抚道:“对,你你你…… 你别动。我我我…… 我得辨辨味儿。”
唐佳人双手掐腰,一扬下巴,气势磅礴地道:“闻吧!”
公羊刁刁绕着唐佳人细细闻了闻,最后断言道:“你这味道,确确确…… 确实源于体内。闻之,齐臭无比,却却却…… 却不致命。我我我…… 我先熬些药,给你喝喝看。不不不…… 不晓得,能不能将这味道排出。”
唐佳人耷拉下肩膀,问:“你都不确定吗?”
公羊刁刁安抚道:“放心。”
唐佳人的眼睛瞬间一亮。
公羊刁刁继续道:“喝不好,也也也…… 也喝不坏。不不不…… 不可能更臭了。”
唐佳人搓了搓手心,突然扑向公羊刁刁,去捂他的鼻子。
公羊刁刁被捂个正着,一张脸瞬间失了颜色。
唐佳人怕他吐自己身上,忙收回手。
公羊刁刁抬起颤巍巍的手,将清脑球塞进鼻孔里,缓了半晌,才挤出一句话:“幸好,我我我…… 我不怕臭。”
唐佳人一巴掌拍在公羊刁刁的额头上,吼道:“闭嘴!再信你的话,我就是傻子!”
战苍穹哈哈一笑,道:“娘亲,你终于看明白谁是薄情人。”
唐佳人瞪战苍穹,道:“你也闭嘴!”转而道,“谁给我讲讲,我消失了多少天,又发生了多少事?”
孟水蓝当仁不让,道:“且让某来与你说说吧…… ”
孟水蓝讲完后,唐佳人抓到了两个重点:其一,清荷大半夜的不睡,去给休休洗脚;其二,端木焱变得十分嗜睡,偶尔会醒来吃些东西,大多数的时候都在睡梦中,无法叫醒。
唐不休有心解释,但见唐佳人表现得并不在意,这解释的话就有些说不出口。再者,周围群狼环绕,都是看热闹的人,怎能落人口实?莫不如,寻个机会与蘑菇当面说。
唐佳人不想矫情的多思多虑,干脆跨过唐不休的问题,直奔端木焱的问题上。毕竟,这才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唐佳人问:“端木焱现在何处?”
孟水蓝回道:“这块烫手山芋,如今回了东风客。”
唐佳人看向公羊刁刁,问:“没有办法治愈?”
公羊刁刁道:“他这这这…… 这种症状,我第一次见到。只只只…… 只能每天施针,让他保持血血血…… 血脉畅通,不不…… 不至于恢复后,肌肉萎缩。”
唐佳人有问:“他现在清醒的时间多吗?”
公羊刁刁回道:“我我我…… 我只碰见过一回。除了虚弱一一…… 一些,跟正常人没没…… 没什么区别。一盏茶的功夫,就就…… 就又昏睡过去了。他现在,离不了我。肖劲要让让让…… 让我随他们回京,我要寻你,自然不不不…… 不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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