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数据,李宪又乐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么牛逼。
见李宪只顾着笑不说话,刘伟汉坐直了身子,“我希望能在邦业,有一个新北这样的企业。李宪,我听说你正在调查卫生巾业务,如果这块业务考察的可以,我请求你把它的生产设立在邦业!”
新北公司的的财务口有区政府的人,股东里也有区政府,所以李宪正在组织人手考察卫生巾市场的事情对刘伟汉不是秘密。
李宪也不奇怪。
但是对于刘伟汉的请求,他真的不能同意。
卫生巾产业需要的上下游产业配套和地域要求很高,想要迅速的将这块业务做起来,就连北林事实上都不是李宪的首要选择。
他瞄准的,是北上广深这样的城市市场。
考虑到运输和方便日后拓展业务的关系,至少也得是在有内海港口方面廉价运输的地方设立生产线。
按照这样的要求,冰城都不行,更何况是交通不发达,毛都没有的邦业?
见李宪果断的摇头,刘伟汉大失所望。
可就在他低着头,为自己雄心壮志第一步受挫而失落的时候,李宪端起了酒杯。
“卫生巾肯定不行,但是如果你真想让我投资邦业,而且可以在政策上给一些优惠的话,我倒可以看看有没有其他的方法。”
……
两天之后。
按照家乡这边的习俗,在迁新居之后的第三天是要请街坊邻居吃顿饭,庆贺一下的。
李宪这两天将公司的一些事情处理完毕,约莫着时间到了,便买了二斤猪头肉,赶到了猪毛屯。
果然,来到老朱家的时候,正看到一大院子的人闹哄哄的谈笑。
作为家里第一个到访的街坊,老朱对李宪的印象很深刻。所以在今天街坊们都到齐之后,他特地询问李宪是附近哪家的小子。
面对老朱的询问,听了他关于李宪形象的描述,街坊们可都懵了——这附近一共就两家姓李的,没听说哪家的小子叫李宪啊?
人没对上号,大家伙都七嘴八舌的提醒老朱小心,别是遇到了什么骗子。
老朱倒是不怕被骗,家里边一穷二白,除了个正在建的小酒坊里有几块铁疙瘩之外,当真是没什么值得骗的东西。
可非要说什么值得骗……
他忍不住看了看自家的老三朱娟。
想到那天李宪过来的时候已经和朱娟有过交集,老朱心里咯噔一声,自家老三今年可十九了。怕不是……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就听见门口一声招呼:“朱大叔,莺迁乔木,燕入高楼。一门瑞气,万里和风。恭贺乔迁之喜!”
然后,便见到了那个街坊们嘴里的“骗子”,拎着一大口袋猪头肉进了门。
进了院子,李宪四下打量了一下,强忍住打招呼的冲动。
院子里的街坊们,虽然看上去比自己印象之中年轻了不要太多,可是其中许多人他还能依稀认得出来。
其中一位,李宪小时候还和他的后辈有过一段早恋。想起这个,他不禁老脸一红。
朱娟正在院子里忙活着端茶递水,见到李宪不禁有点儿发愣;
不对劲儿啊!
那天第一次瞅见这小子,他脸上红一块白一块,有的地方还暴了皮,看着就跟有什么皮肤病是的。
可这才两天的功夫,红斑和暴皮没了不说,脸咋还瞅着白净了不少呢?
嗨呀妈呀,看着还挺精神!
人群之中偷偷一瞄,朱娟觉得自己心跳的有些快。
直到老朱呼喊,她才回过神,端着茶盘走了过来。
“你这死丫头,在那寻思啥呐?来客人了也不知道上茶,一点儿眉眼高低都没有!”见自家闺女楞模楞眼的,老朱呵斥了一句。
朱娟的暴脾气李宪算是领教过了,怕此时因为自己挨了骂回头再报复,连忙称自己不渴,让老朱消气。
见到这般维护,再见到端着茶盘的朱娟看着李宪的眼神有点儿不自然,老朱牛眼一瞪,心中一颤。
完犊子了,女大……不中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