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说是真的么?”姜海冷冷淡淡地问。
尽欢从震惊中抬起头,回道:“回大人,纯属放屁。”
姜海摇摇头:“其实,本官刚刚是问了句废话,哪个犯人会承认。行了,那个谁,你拿得出证据证明此事么?”
那个谁昂着脸道:“回大人,这事是黑事,不干净,哪里会有什么证据?”
姜海叹气:“那你说的话,本官没法相信。”
尽欢道:“回大人,不管此人说的是否属实,背后定有主使。此人能无缘无故诬陷我,而我恰恰不认得他,说明此事不简单。”
姜海正要说些什么,只听得那人忽然表情扭曲,露出痛苦的神色,不久从七窍里流出鲜血。
满堂惊起。
他喉咙里咯咯两声,一口血顺着嘴角溢出,一双可怖的眼球聚敛着怨毒的目光射向尽欢:
“你……你!你原来早给我下了毒,要杀……人灭口!我,我……”
尽欢被这一番吓得不轻,盯着他那只临死前朝自己抓来的爪子,脸颊抽搐了两下。
“这……”姜海喊,“快来人!”
来人查看那人:“大人他好像没气儿了!”
“赶紧去请急济院!再传仵作来!”
“是是是……”
急济院来一检查,已经一命呜呼了。
仵作说:“确系中毒身亡。”
堂上一时炸开了锅,听审的大小人员均不知所措。
有的说此人死得实在蹊跷,临死之前所说应该不假:
“所谓,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嘛!”
有的人说此人在拿不出证据的时候突然暴毙,栽赃也无不可能:
“假如真正的主使抓住了什么威胁控制它,那他刚刚所言便有可能是事先准备好的。甚至有可能是自己提前服毒!”
尽欢看着倒在一边的被血糊了一脸的尸体,俗话说“死者为大”,可是她从没这么觉得哪个死人如此的面目可憎。
“大人,既然我没有做出这种事情,而他偏要加害于我,这不恰恰说明了背后有一个阴谋么?”尽欢尽量冷静下来,道,“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也为了尽快查出凶手,请大人着力调查一下这个人的身份背景,寻求一下突破点为好。”
姜海道:“本官不需要你提醒。你现在嫌疑未洗清,不要扰乱侦查方向。”
尽欢深吸一口气,叹了出去,气流里混杂着空气里血液味道的浓腥。
姜海心中认为这确实是必须要查的,不得不说,他现在自己也糊涂了,到底这顾尽欢是不是杀人犯?
和折跟他一样糊涂。
要说刚刚那一下暴死,此刻矛头直指她,她逃不掉了。
可是她表现出来的冷静,让人分不清是因为清白而理直气壮、逻辑清楚;还是原本就是她干的事,所以一切尽在掌握;亦或是她料事如神,提前料到了这一幕?
“不需要她提醒?依朕看她这主意挺好。”韩呈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你是老糊涂了姜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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