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很快，办公室的沙发上落下了四个人。
Teresa和萧硕，陆轻歌和厉憬珩。
女秘书进来送了咖啡之后，离开。
Teresa端起咖啡尝了一口之后，又把视线落在了陆轻歌身上，然后笑着对厉憬珩道：“厉总，说起来，我和厉氏还算有缘，您太太姓陆，其实……我本命也姓陆。”
厉憬珩看了陆轻歌一眼，而后才对着Teresa道：“是么？那巧了。”
Teresa点点头。
陆轻歌什么都没说，只是笑着听他们聊天。
再响起的是萧硕的声音，话是对着Teresa说的：“Teresa，您来海城之前，是已经有中意的企业了，还是等着考查之后再做决定？”
Teresa态度谦逊：“说实话，我只是考查，最后做决定的人不是我。”
萧硕皱眉，但还是维持着面上的笑意：“是么？那敢问这个最后做决定的人，也来海城了吗？”
“她一直在海城，对厉氏的了解，应该比我要深入。”
“方便透露下么，是谁？”
Teresa摇了摇头：“不方便。”
萧硕，“……”
陆轻歌，“……”
厉憬珩倒是不怎么在意，他看向Teresa：“如果对方了解厉氏，更好，毕竟在海城，厉氏集团当之无愧的第一，连身在海外的Teresa都清楚，这位长居海城的决断人，应该更清楚。”
Teresa失笑：“厉总说的有道理，但有时候，人们选择合作的企业，不一样更倾向于某个行业的龙头，而是会选择更符合自己要求的那个。”
厉憬珩玩笑般追问了一句：“Teresa这是在暗示我，不愿意和厉氏合作？”
“当然不是，平心而论罢了。”
厉憬珩点点头：“不管TOP集团需要什么样的合作条件，厉氏都会以最高要求满足。”
Teresa很真诚地落下两个字：“多谢。”
坐在一旁的陆轻歌，只觉得听他们说话，真够累的。
办公室的聊天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Teresa就开始参观厉氏了，看了几个核心部门之后，时间也就差不多十一点了。
萧硕和她提了一起吃午饭的事。
Teresa点头同意了，但是同意之前，看了眼厉憬珩：“厉总，您太太应该会一起吧？”
“当然。”
Teresa笑了下：“那就好，我很喜欢她，午饭是比较放松的场合，我们可以聊点工作之外的话题。”
厉憬珩没意见：“可以。”
陆轻歌一直没说话，Teresa这时候看向了她：“厉太太，你觉得呢？”
她笑了下：“我没问题。”
……
午餐的地点，选的当然是海城最顶级的。
服务员把菜上齐之后，开始挨个给他们倒酒，但轮到陆轻歌的时候，厉憬珩淡声道：“她不喝酒，换果汁。”
陆轻歌连忙拒绝了：“不用，我喝点酒没关系。”
毕竟，对厉憬珩来说，Teresa是客户，她这样搞特殊，并不合适。
但厉憬珩却很坚持：“不喝。”
话落之后，男人又看向了Teresa：“Teresa应该不介意吧？”
Teresa笑了笑：“当然，厉总护妻心切，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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