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瞪圆眼,从拓科的角度能清晰看见他额上暴起的青筋,他挣脱不了,拓科正利用惊人的力量压制着他。
夏青感觉整个人快要崩塌了,直男十七年竟被一个同性强吻了三次!
不能容忍,绝不容忍!
夏青刻意松开防备,让拓科的舌头闯进牙关,凭他占据唇舌,倏地,一口咬下去……
只听两排牙之间清脆的撞击。
拓科变狡猾了,他竟灵活的避开了夏青的牙齿。
……
狗日的!这是从夏青脑中蹦出来的第一个词。
招什么不好非招来这么个衣冠禽兽。
这个粗暴的吻已经不能用憎恶来形容,这简直破了夏青的最后底线,他真要疯了。
……
拓科还在贪婪的享受他认为的刺激感,这个阅人无数的年轻公子哥,对于夏青,他恨不得原地吃干抹净。
他很明确夏青,甚至故意触碰他的底线。
他喜欢抢夺,不论好坏,只要是自己瞧上的,用尽手段也要得到。
没错,他只是觉得好玩,像把玩物件一样,腻了丢掉,对任何人也从不会专情。
……
现场的画面活脱脱的强行伦理动作剧。
拓科沉浸在其中,直到急不可耐的去扒扯夏青的衣服……
“老板。”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男声。
拓科充耳不闻,继续做他认为的正事。
“老板…”男声重复。
扫了兴致,拓科才缓缓松开嘴,刀子一样的目光丢向门口“有事快说。”
夏青庆幸这根“救命稻草”。
透着雪反射的光线隐隐能看见一个男人弯腰站在门口
“出…出事了。”
拓科板着脸“大半夜的,又出什么叉子!”
男人没直接开口,他走近沙发,欠身在拓科耳边说了什么。
拓科僵了半秒便立刻挪身匆忙离开。
……
夏青并未破口大骂,人已经走远,他反而如释负重,脑中闪过了第一个想法,赶紧下乡,能躲他几天是几天。
天边蒙亮,温度果断降到负两位数。
拓科披上西服女人递来的一件宽大羽绒服,跟着男人来到一处荒地。
视线中停放了一辆黑色商务车,拓科有些疑惑,偏头问“车怎么停在这?”
男人继续领着拓科走到车前,拉开车门时,拓科暗地怔了怔,顺便穿上羽绒服,只见前排车座上两个男人躺靠在椅背,似乎睡得正浓。
身旁男人随后抬手推向副驾驶座的人,这人竟轻易跌了下去。
再仔细去打量,这人并不是睡着,而是没了呼吸,拓科倒显得淡定,调试一遍两只袖口,问“怎么回事?”
男人回答“半夜我接到他俩来的一通电话,说是路面结冰车也抛锚了,叫我找人过来修,等我到地方就看到这一幕。”
拓科后挪半步,左眼皮不经意抽动了一下,记忆一瞬跳向当晚在郊外海边发生的怪事,他愣了片刻,挥手示意男人“赶紧处理了。”
“是。”男人点头。
拓科正转身离开,再瞅一眼车内那两个死人,脑中迅速闪过一条金色鱼尾和雪地那一摊血,他在原地险些没站稳,鬼神之说他从不听信,还能真撞邪了不成。
……
拓科回车里不久又吩咐女人“阿玫,明天上午安排时间去一趟监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