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一切的得罪外国,从历史根源复盘,都是老不死太自信,太自以为可以“举一反三”复制,不考虑实事求是环境变数,莽撞推广的结果。
他扮演了一个觉得自己洞察力神乎其技的fda审查员的角色,然后觉得自己一眼就能看出一款新药有没有副作用、疗效如何。
然后急于在自己的四年里就拿到成绩,就利用手中的权力特批这些药都不需要二三四期临床试验了,一期临床试验报告看一眼,然后就大笔一挥发批文,投放市场。
老子智商这么高,怎么可能吃死人呢。
结果历史都告诉大家了。
而且讽刺的是,不死家族的智商貌似都比较低,他儿子也就90左右吧,老子也没超过正常人的平均水平。但是,他们家都有偏执狂,一种迷之自信的偏执狂,因为智商低所以意识不到自己的无知。
连他儿子那个防长伦斯斐,在2004年的时候,都不得不靠那番为总统辩解的废话,拿到了不知所云奖。
{注:伦斯斐说的是“这世上有些事情我们知道我们知道,有些事情我们知道我们不知道,但还有一些事情我们不知道自己不知道”,当时是应对国会对“yi lā kè被推翻了,但为什么没有找到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这个问题的质询。当年评他不知所云奖,是觉得他敷衍,但后来拉式走了之后,私下说“我们的总统就是经常不懂自己不懂,我只是听命行事,我也很无奈”。}
不死家族的“不懂自己不懂”,真是一种一以贯之的遗传。
顾骜怎么能为了在美国最近这四年过得更舒坦一些、少点监管,就跟这种蠢货家族拉上关係呢,那是要上历史耻辱柱的呀。
所以他宁可这四年安分守己一点,哪怕让苹果多活四年、保持住对苹果的压力态势就好,也不急着终结对方。
“原来是这样,那确实挺危险的。不知道自己无能的人,最容易多招惹外国了。”米娜想明白了老公科普的道理,也就全力支援,“反正也快冬天了,康州也冷。孩子的手续早就办完了,也没必要再在这里常住,不如我们以后这几年主要去欧洲避避吧。
等苹果的案子结束之后,你也没必要留在美国、制造‘香积电案的不在场证明’了,到时候就算明着告诉苹果,那三家公司都是你一个人长官意志,也不怕了。”
顾骜:“我是要出去转转,等彻底把苹果的这波行情压过去之后,我要找点新的投资方向,为下一阶段做准备,同时新的研发开支也能拉低财报利润,降低投资界对我的仇恨。”
不过,顾骜的这种冷眼隔岸观火,却被外人、主要是那些有钱邻居们当成了没有远见。
他也无所谓,正好低调低调。
两天之后,结果出来了,mr.vp果然是靠着400多票对100多票,拿掉了那个v字转正了。
一番来自对冲基金老闆们的冷嘲热讽又对顾骜袭来。
“这小子,总算看走眼一次。”
顾骜也算是跟此后四年的美国当局蠢货,彻底划清了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