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江迟寒抽烟的时候,确实带着那么一种成年男性身上散发的成熟的魅力,程然看着他有点愣神,直到江迟寒又把头转向了他,眼里开始有他程然的影子的时候,程然才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一些。
“我烟落在酒店了,懒得回去拿了。”江迟寒以为程然是心疼自己的烟,所以他才开口解释了一声,其实说来说去这烟也是江迟寒的,程然哪有什么钱去买烟,这些烟全都是从江迟寒今天搜刮点,明天搜刮点,搜刮来的。
“啧,迟寒你知道吗,她们说我是靠身子爬上你的床的。”程然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江迟寒抽烟的动作一顿,还没等江迟寒开口说话,程然又嘀咕了一声,“我他妈不是靠身子爬床,难道我靠灵魂爬床啊?”
程然越想越生气,生气中还夹杂着一些好笑。程然这人吧,就属于那种你要在背后说我坏话,只要别让我听见什么都好说,你要让我听见了,我脑子里的小本本上记的清楚的呢,以后止不准什么时候就把这仇给报回来了。
他伸出手拍拍江迟寒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儿,今天生意做不成不是什么大事,怪不得人家说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你看那两女的都这鬼德行,梁从这个狗主子也不见得是什么好货色,而且你还说他好色,就他那臭德行,不就有点钱嘛,可把他能耐坏了,这种人不打交道也罢,迟寒你这美色摆在这儿,我怕他对你居心不轨。”
江迟寒掐灭了手里的烟头,迟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把手放在程然头上揉了揉他的头发说道:“你这锅甩的挺利索。”
“这哪能叫甩锅啊!我这是在担心你!担心懂不懂!”程然夸张的叫起来,但一想到自己也没个名没个分的,到嘴的话又活生生地给他咽了下去。
他在骂别人是狗的时候,差点忘了自己也是江迟寒养的狗了,他现在不仅是自个儿越了界,而且还为江迟寒的事情生气了,他这是自个儿没事给自个儿添堵,刚才那女人砸江迟寒的时候,程然差点抄起桌上的酒瓶子往她头上砸了。
果然是跟江迟寒待的时间久了,久而久之倒真有种把自己代入江迟寒情人的身份了。
他们亲过了,抱过了,现在连床都上过了,该情人做的事情他们都做了,可程然就是觉得两人中间差了点什么,可差了些什么,他自己又死活说不出来。
慰鸣等到江迟寒他们回来的时候,话还没开口,江迟寒已经冷冷地冒出一句“吹了”。
慰鸣当然知道这桩生意吹了,梁从刚打电话过来,一副认错的态度跟他扯了十多分钟,大抵就是觉得对不起江迟寒,想让江迟寒再给他一个机会,条件什么的都好谈。
程然耸耸肩一脸无辜地表情说道:“鸣鸣,你别看我,人家可是砸了我们迟寒,菜碟子砸的,泼了我们迟寒一身上酱油。”
慰鸣心里一惊,怪不得江迟寒回来外套也没穿,他连忙回房里给江迟寒拿了一件厚一点的衣服给他披上了,就这个季节江迟寒穿成这样,明天准要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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