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难也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简单来说就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前期的投入是必须,并且因为金额较大回本可能会稍长一些,但是长期下去收益自然是巨大的。
曾锐承认胖子王说的很有道理,但还是提出了三个疑问。第一个问题是,既然我们独占了这一行,那无论是好是坏,独此一家别无分号你在罪州城就没有别的选择又何须多花如此代价?
第二个问题是倘若你胖子王言之有理,我们也可以在等熬过这一段难关之后,见着回头钱了再动手重建也不迟,实在是不急于一时。
第三个问题更是直接了当,目前血色不说穷的揭不开锅了,但也差不离了。就连自家人吃饭都快成问题了,这大兴土木来建一些此类楼阁的本钱从哪来出?
听闻了胖子王的提问之后,胖子王胸有成竹的微微一笑。在这一瞬间,别说曾锐就连在场的所有人都想知道胖子王的倚仗在哪儿,又是跟易达一样,来的便是不差钱的主儿?毕竟之前就有胖子王挥霍万两白银请全血色吃饭的先例,大家这么想属实也不奇怪。
“钱?在鳄鱼与刘松翔冲突之前,我们撤离时我便留好了线,到这时候也该到收网的时候了吧?”
曾锐是一头雾水,他说的那段时间自己刚好在前往峡州去路家的路上,对于发生的事情知道的并不清楚。
“盛世玩古董,乱世买黄金!我初来罪州时便发现了这儿的古董要比其他地儿更便宜,打个最简单的比方就比如说之前辉营长送贺礼送来的那个三彩的瓶子,在咱罪州城确实不值二百两银子,可若是放在北地皇城或是南地京州就这瓶子最少也值这么个数!”
胖子王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右手极为自信的比划出了一个八来。
“别跟这儿逞能耐,都知道你胖子王有本事,有屁快放行不行?”一旁的易达明显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他最烦的就是在议事厅里为了一些十分浅显的事儿非得故弄玄虚弄的特别复杂,耽误大家的时间。
胖子王遇着天敌了,那副自信的脸色也一收,还是唤一名跟班拿来的账本对着曾锐说道“当家的,当初撤离时我便觉得有利可图,留了我四名弟兄在罪州城里继续经营着两家当铺。我左思右想,既然罪州陷入动乱那与两家亲近的大户人家,必须也得避避风头,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那他们要走,总不可能大包小包全部拎走吧?那未免太明显了,再言之这两家若是真的拼好眼了,吃相难看再把他们拿下充公也说不准。那之前家中的那些古董玩意儿,既然带不走总得换成钱吧?”
听到这儿曾锐就是再糊涂也知道胖子王是什么意思了,于是主动开口问道“于是你从中牟利赚了一笔?就算赚了一笔也不够咱同时修缮数家酒楼赌坊之用吧?”
胖子王先是摆了摆手,示意曾锐别急着说之后又向曾锐递上了手中的账本然后说道“如果单纯只是趁着他们要走,将他们家中这些物件收了,等现在局势稳定了再卖那确实赚不了多少钱。但我之前便说了,同一物件儿,在罪州是一个价换个地儿它又是另一个价了。当家的您你看看这账单,为了大肆收集这些古董物件,我总共拿出了一万三千两的本钱,除去人工等七七八八打点的费用,我在京州卖出之后纯盈利一万八千两!您说这笔钱,够不够我们率先修缮几家罪州城里首屈一指的大酒楼大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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