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有些苦闷地说道:“说了,经业不同意,他还说等他考完以后就搬去青苔女学住。”
学堂分了一间房给安安作为中午休息的地方,但她隔壁住着一家子太吵了,所以安安就在女学旁边买了个小院。
清舒没给她任何意见,只是说道:“这事你自己好好跟经业商量,别因为这事与经业生份了。”
回到自个院子,安安坐在床上独自抹泪。
彩蝶急得不行,问道:“二奶奶,你怎么了?”
安安难受地说道:“以前我有什么事姐都会给我提建议,可现在什么事她都不管我了,你说是不是因为爹的事她对我有意见了?”
她现在想起清舒发脾气时的神情还有些害怕。
彩蝶想了下说道:“二奶奶,大姑娘不是对你有意见,应该是觉得这事你跟姑爷有歧义她不好多管。”
“她要说了,经业肯定会听的。”
彩蝶有些头疼地说道:“二奶奶,要大姑娘真按照你说的去做岂不是有逼迫姑爷的嫌疑?”
她觉得清舒不管这事是对的,毕竟夫妻之间的矛盾外人插手只会激化矛盾。一次两次也就算了,次数多了肯定会影响夫妻感情。
安安没吭声了。
五月中旬,也就是在会试开考前一日王子崧的折子递到御前。皇上看完折子大怒,当即下了圣旨让王子崧将广西布政使与钦州支付等人押解回京。
这事震惊朝野,很快就传了出来,清舒消息还算灵通当日下午就得了消息。不过因为符景烯事先跟她通了气所以她也没着人去打探此事,准备等符景烯回来问下具体的情况。
谁想符景烯当日晚上没回来。
第二日天还没亮,清舒与安安两人将五位举子送出门了。以前来借住的人考前都回去的,可这次因为梅熠航是要住到会试完,其他几人见状也就与他一样准备考完搬回去。
等五个人离开符府后,安安就与清舒说道:“姐,我听说许多学子考完后会累得晕过去,咱们得先请好大夫在家候着。”
清舒笑了下说道:“放心,我早就请好了何大夫,到时候我会让何大夫跟着去考场接人的。”
安安有些羞愧,她姐行事比她周全多了。
折返回屋后安安跟着清舒回了主院,坐下后说道:“姐,那日我的态度不好你别生气。”
清舒笑了下说道:“你是什么性子我还不清楚。不过安安,你现在都是要当娘的人凡事得自己拿主意不能什么总依赖我,若不然以后孩子可能会受影响变得没有主见。”
安安吓了一大跳:“不会吧?”
“我只是说有这个可能。不过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父母对孩子响很大。我平日喜欢看书写字,福哥儿现在也喜欢看各种的小人书,还经常拿笔涂涂画画。”
“这就是古人所说的,言传身教。”
安安点头说道:“姐,我以后有是会自己解决的。”
清舒点点头,没再多说。反正以后除非是安安碰到难事,不然的话她都不会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