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反应如此平淡,窈窈很是诧异地问道:“你不觉得吓人啊?”
福哥儿还真觉得没什么可怕的,说道:“有次我跟老师在山上,看到几条野狗在啃食一具尸体,胳膊腿跟头颅分散得到处都是,肠子都在地上拖了很远。还有一次在水里看到一具女婴的尸体,都泡肿了……”
窈窈捂着嘴巴赶紧制止他,说道:“哥,你别再说了,再说我又得吐了。”
杀人她都没吐,结果看个尸体弄得自己吐得不成样子,说出去都丢人。
福哥儿笑着说道:“我当时也吐得不行,接连一个月不敢碰肉。窈窈,你比我强,你还能吃虾仁。”
他当时除了鸡蛋任何的荤腥都不能沾,一个月内瘦了五斤,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那时候很惨。
窈窈蹙着眉头说道:“哥,这些你怎么都没跟我说过啊?”
这些清舒都不知道。
福哥儿笑着说道:“又不是什么好事跟你说什么啊,吓着了怎么办。其实尸体没什么可怕的,真正可怕的是人心。”
“哥,除了这两件事,你还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事啊?”
福哥儿这会没再瞒着她了,说道:“有次我跟老师傍晚时看到一个村落,就去找里正在村里借住一晚。进村时就看到一个男人正打个女人,下手特别狠,那女的被打得头破血流都不罢手。一直到女人晕过去,他才骂骂咧咧地离开。那女人躺在地上没人管,我瞧着可怜就请里正帮着找了村里的郎中给她治伤。”
窈窈这次没骂那男人,而是先问道:“为什么要打那女人?是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吗?”
虽然说打人是不对,但有的女人也非常可恶,所以在问清楚事情真相之前她不敢妄下结论了。
清舒颔首,丫头有进步了。
福哥儿摇头说道:“问了里正才知道,这两人是夫妻。妇人不能生养,丈夫非常怨恨女人不顺心就会打她,听说打得最严重的的一次妇人躺床上一个多月起不来;她那婆婆更恶毒,不仅将不下蛋的母鸡挂在嘴边对她也是非打即骂,有时候还不让她吃饭。”
“真是畜生不如。”
清舒看福哥儿神色不对,不由道:“然后呢?”
事情肯定没完且后续还跟福哥儿有关系,不然他不会神情古怪。
福哥儿叹了一口气道:“我听了这件事后却觉得不对,这母子两人既知道那妇人不能生养为何不和离再娶过一个,偏要留下折磨她。带着这个怀疑我与那妇人说或许不能生养的不是她,而是她丈夫。”
“哥,后来那妇人去求证了吗?”
福哥儿说道:“那妇人听到我的话眼睛睁得大大的,半响后突然哈哈大笑很是癫狂,然后什么都没说就回家了……”
说到这里,他有些说不下去了。
窈窈赶紧问道:“哥,你快说啊,后来呢?”
清舒将身边的水端给他,说道:“不着急,喝完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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