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比,差远了。
清舒失笑,说道:“你不能拿别人跟你比啊!你看看关振起现在还只是个从五品的官儿呢,他年岁还比杨长风一岁。”
符景烯冷哼一声说道:“郑戴铭郑兄现在也是正四品的知府啊,并不比杨长风差啊!”
清舒知道他是看不得自己夸别的男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吃过晚饭夫妻两人准备去花园走步,堇色朝着两人福了一礼说道:“老爷、夫人,应主事求见,说有事要回禀夫人。”
夫妻两人互看了对方一眼,然后一起去了前院。
应一阳见到两人先行了里,然后才说道:“老大、嫂子,我刚得了消息说二老爷在福州出了事。”
清舒脸色大变,说道:“伤得很重有性命危险吗?”
应一阳忙摇头说道:“不是打仗受伤,是二老爷开的铺子闹出人命,二老爷被人告到了衙门。”
听到不是受伤清舒本松了一口气,不过听到闹出人命她脸色又难看了起来。
符景烯说道:“将事情都说清楚,别一会出事一会闹出人命的,说话跟喘大气似的。”
应一阳忙将事情说清楚。
这事要先从庄婉琪说起。她在小儿子满了半岁以后就去了福州,然后看到身边的人做生意赚钱也动了心思。只是她没做过生意心里没底,所以就写信询问她爹娘。结果这信一去,庄父庄母就带着小儿子去福州投奔她了。
庄家在老家是开小开饭馆的,到了福州他们也是开饭馆,可惜做的饭菜不合当地人的口味没两个月就倒闭了;后来庄家又跟风开了个绸缎铺,没两个月也关门了。庄家的人不知道从哪打听到的消息说清舒是远沣商行的东家之一,就怂恿庄婉琪办个洋货铺子,然后低价从商行进再以市价卖出。这个主意不错,但问题是庄氏先招了远沣商行的大当家拿货,然后再写信与符景烯与清舒。
符景烯知道这事很恼火,写信将符景楠怒斥了一顿。清舒心里也不舒服,但符景烯已经出面她也就没说什么。
应一阳说道:“庄记铺子从商行拿货,每个月也能赚上百两银子,可庄家人不知足为多赚钱弄虚作假。前不久有个外地商人在他们铺子看中了三个西洋瓶子,谁想买回去发现是赝品。那商人知道就找上门来要求退货,庄坚不认账硬说对方讹诈,对方一怒之下将铺子砸了,两家打了起来。”
打架的时候都没分寸很容易出事,富商的乳兄被庄坚打破了头后因失血过多而死。那富商一怒之下就将庄坚绑了送了官。
清舒蹙着眉头说道:“那铺子不是挂在庄家人名下,为何将景楠也告了进去?”
应一阳摇头说道:“那铺子是记在庄坚名下,只是庄坚被抓以后说他只是个掌柜的东家其实是二老爷。随后知府传召了二老爷,不过二老爷对这事不知情,知府大人就将他放了回了家,然后将庄坚收监了。”
ps:最近这记性,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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