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刘黑子与符景烯的关系非同寻常,怕知道他被打符景烯会怪罪,所以就先告状。
“还有呢?”
陈妈妈摇头说道:“没有了。老爷,太太说要等孝和县主生产完才会回来。上次太太回来说,孝和县主的预产期就在这几天。”
符景烯也没急慌慌地去避暑山庄,而是换了一身衣裳就去店铺找刘黑子,然后发现他根本不在店里。
他问了看管店铺的肖管事:“刘黑子呢?”
其实管木材店跟雕刻店铺对肖管事来说小材小用了,不过他并没怨言尽力将两个铺子打理好。
“平日里刘爷没什么事,都会去旁边那小酒馆喝两口。现在快到饭点了,他应该会在那儿。”
其实刘黑子最近一段时间压根没管过铺子的事。也幸亏肖管事来了,不然铺子得天天关门。
去了小酒馆,果然找着了在那儿喝闷酒的刘黑子。
坐在他对面,符景烯笑了下说道:“不错,几个月不见了长进了很多,都开始知道借酒消愁了。”
刘黑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每次符景烯露出这样的笑容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而这次很明显冲着他来。
“老、老大你回来了?”
两人回到店铺符景烯将他拖到二层。什么都不说,符景烯直接一拳打在刘黑子的脸上,接着拳头仿若雨点一样落在他身上。
刘黑子也不敢还手,只是一直求饶:“老大我知道错了,老大求你别再打了,再打会死人的?”
打得刘黑子鼻青脸肿符景烯才停手:“清舒这些年对你如何,你心里没点数吗?你要有困难她会连几百两银子也不借你骂?你倒好,自己蠢被个女人骗也就算了,竟还跑到清舒面前大喊大叫。也幸亏他们母女没事,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刘黑子也后悔得不行:“老大我错了,我当时被猪油蒙了心才做出这种没脑子的事。老大,我会给大嫂赔礼道歉的。”
符景烯嫌弃地将他一脚踢开,说道:“不需要你赔礼道歉。你竟然这么能耐,我这庙小容不下你这尊佛。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吧!”
刘黑子吓得魂都没了,他抱着符景烯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老大,你不能不要我啊!你若是不要我了,我以后怎么活啊!”
符景烯也是气狠了这才出手教训他。至于说断绝关系也是吓唬他:“你不是为那桃娘要死要活吗?她现在快要死了,你跟着他去啊!你放心,我到时候铁定买一口上等的棺材将你们葬在一块。”
被个女人骗没什么大不了的,吸取教训就好。可去钱庄借钱偷了老九心爱的瓷瓶去卖,这些都犯了他的忌讳。更不要说刘黑子还对着咆哮,这点尤其不能忍。
听到他这话,刘黑子不期然地想到最后一次见到桃娘时的模样。呕的一声,将刚才吃下去的酒菜都吐了出来。
符景烯嫌弃地往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