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为给国公爷送行,符景烯特意请了一天的假。
接到了了清舒,在回去的路上符景烯问道:“县主现在的状态如何?”
清舒说道:“国公爷病逝的那前两日状态很糟,白天哭晚上做噩梦惊醒。不过现在好多了,特别是昨日长公主与她深谈了一番就放开了。”
“长公主与她说了什么?”
将刚才听到的话重述了一遍,清舒说道:“还是长公主看问题透彻,人老病死乃是天地的规律,谁也违背了这个规律。”
符景烯也很佩服长公主,听完后不由感慨道:“若是皇上能如长公主这般看得透,也不会去吃什么仙丹将自己折腾得半死不活了。”
清舒有不同的想法,说道:“话不能这般是说。我们现在还年轻,体会不到生命力渐渐失去的那种无力与惶恐。要等到那个年岁还能云淡风轻地面对死亡,那才是真正的看透生死。”
符景烯莞尔:“咱不说这个了。清舒,我说一件让你高兴的事。昨日左侍郎大人与我闲聊的时候说古大人有个孙女今年十七岁,看他意思想保这个媒。”
“敬泽吗?”
符景烯点头道:“对,是想为敬泽说媒。敬泽的婚事得傅先生同意才行,你帮我问问我也好回话。”
清舒想了下说道:“古尚书的孙女好像已经出嫁了吧?”
“那姑娘是庶出的,不过那姑娘的生母早逝她是由古大奶奶养大的。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想先问过老师的意思再去打探。”
符景烯说道:“古家是湖北的名门望族,族中有许多的优秀子弟,如今在朝围观的就有八个。若是敬泽能娶古家的姑娘,对他仕途很有助益。”
清舒摇摇头道:“敬泽有心上人,估计这事成不了。”
符景烯有些讶异:“敬泽有心上人,怎么都没听你提起过?”
说起这件事清舒就头疼:“是敬泽自己说的,可她又不是对方的身份。为这事老师愁得不行,偏偏怕影响他殿试也不敢问。”
“老师很担心他看上的姑娘身份高贵条件好,这门亲事成不他会受到伤害。我跟老师的想法正好相反。我担心他相中的那姑娘身份太低,怕老师不同意他才不敢说。”
“你为何会这般想?”
清舒这般想自是有愿意的:“敬泽除了学堂跟家里,也就偶尔参加诗会或者同乡会等应酬,哪有机会接触到名门贵女啊!”
符景烯不愿费神去猜测这些,说道:“再有十一天就殿试了,等殿试后就知道他喜欢的人的身份了。”
“我就希望那姑娘身份不要太低了,不然老师不答应会影响母子感情。”
符景烯说道:“傅先生都说了只要品性端正平民女子也无妨,你还在担心什么?担心符景烯喜欢的是勾栏女子?娶勾栏女子可是要被夺了功名的,他没那个胆子。”
清舒哭笑不得,说道:“你想哪去了?算了,不在说这事了,等殿试后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