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说道:“朝廷当时就没管?”
符景烯脸上的神情也是一言难尽:“云贵这些年一直都比较乱,他这个法子虽然血腥暴力但短时间内是有效果的。有人上折子弹劾他,可皇帝却对他的做法赞赏有加,在云贵呆了六年就被调回京城了。”
清舒说道:“皇帝真是老糊涂了。”
符景烯摇摇头道:“现在朝廷是内忧外患,太孙殿下自掌权以来每日只睡三个多时辰。”
清舒说道:“都说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其实像太孙这样的才算是最难的。皇帝弄了这么一个烂摊子,哪怕太孙殚精竭虑,没有数年时间也恢复不过来的。”
“是啊!所以太孙想税制改革我给劝住了,这些事得一步一步来不能操之过急。”
说到这里,符景烯笑着道:“不过我建议太孙先整顿漕运。漕运现在被那些草莽把持了不听朝廷的令,这样下去后患无穷。”
一说起漕运,清舒就不由想起了莫永言:“你说得很对,漕运鱼龙混杂确实该整治了。”
符景烯自然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你放心,莫永言这些年杀了许多人手中沾了很多人命,这次他逃不掉的。”
清舒并不意外,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
说完后,清舒看向符景烯说道:“景烯,这个事情不会最后又落到你身上吧?”
符景烯笑了起来:“朝廷又不是只我一个官员,而且漕帮整顿其实就是一次重新洗牌,让接任的人听从朝廷的差遣。”
清舒这才放心。
符景烯与清舒说起另外一件事:“我与太孙说了敬泽的详细情况,太孙已经将他纳为候选人之一。能否成为驸马,就看欣悦公主能否相中他了。”
“你跟太孙殿下说什么了?”
符景烯笑着说道:“我说敬泽性子有些软但脾性好秉性纯良,并且不好女色。另外先生擅带孩子,要公主嫁给他以后孩子不用担心会长歪的。”
清舒有些恍惚,说道:“这也行?”
“要做了驸马不仅自己受益,家族也能得到莫大的利益,所以那些人很踊跃。可参选的那些人虽看起来都很出色,但背地里什么样谁也知道。要选错了人,可就害了欣悦公主一生了。可傅敬泽不一样,我是以人品担保的,太孙信得过的。”
清舒听了以后又气又恼,上说道:“这夫妻两人过日子能否过好还得看他们的脾性,这种事怎么能担保呢?”
符景烯笑着说道:“你想那去了,我只是担保说傅敬泽品性端正不好女色。清舒,其实驸马能力不重要,重要的要与公主踏踏实实过日子别搅风搅雨丢了皇家的脸面。”
其实是就算夫妻两人不和睦,只要别闹出养外室纳小妾或者作出违法乱纪的事也没问题。就傅敬泽的性子,肯定不会乱来的,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清舒没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