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会的棍法跟拳法都是在军中学的,学会了自保是完全没问题。
清舒点头说道:“丁叔,那博远我就交给你了。”
“太太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教导表少爷的。不过太太,表少爷光习武也不成,还是得让他认字。”
清舒摇头道:“《千字文》跟《三字经》上的字都认识,只要记住这两本书上的字就好。”
见老丁头面露犹豫之色,清舒说道:“不是我不给他请先生,而是他前脚学完后脚就忘记了。这两本书学了六年都没背下来,你说哪个先生愿意教他?还不若专攻这两本书,将这些字都记下也差不多够用了。
老丁头还真不知道此事,他说道:“他既这般善忘,那还得请人帮着他温习这两本书了。”
清舒点头道:“我已经跟高先生了说了,让他每天晚上过去帮博远温习功课。”
这个高先生是符府内的账房先生。之所以请他,是因为他性格温和很有耐心。就林博远这个情况没有足够的耐心是教不了的,不说被人就清舒自己都不敢教,怕会被气死。
见她将事情都安排好了,老丁头放心地回去了。
符景烯很晚才回到家,他进了院子就看见书房的灯亮着:“怎么太太还没睡?”
红姑说道:“太太在书房作画,画得太投入我不敢打扰。”
她刚才去叫了清舒结果叫了几句都没反应,红姑担心打断清舒的灵感,所以不敢再叫了。
符景烯本打算沐浴去找清舒,结果等他洗完澡后清舒已经在床上了:“我刚听红姑说你在作画,画的什么。”
清舒笑了下说道:“今天看到福哥儿跟窈窈在玩耍突然就想给他们作才做一幅画,等画好了我给你看。”
符景烯笑着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张家女昨日出宫,然后皇后怀孕的事就暴出来,这两者是否有什么关系?”
清舒将知道的都说了,说完后她道:“张雯雯在宫中全倚仗太后,她想做什么肯定逃不脱太后的眼睛。”
符景烯一下就明白过来了:“你的意思是幕后主使是太后?不应该啊,谁不知道太后想孙子都想魔怔了。”
清舒说道:“只要皇帝好好的,孙子什么时候都能有。”
符景烯面色有些凝重。
清舒又将太后的反应说了,说完后道:“易安可是经历生死的人,她的承受能力极强,可就是如此都被影响了。若是心理素质差的人,被她这样对待肯定惶恐不安。孕妇最忌多思多虑,不然很容易一尸两命。”
“若真如你推测的那般,那太后分明是容不下皇后。”符景烯皱着眉头说道:“可没道理啊,太后不喜欢皇后也不至于连孩子都能舍弃。”
清舒说道:“有爱屋及乌,也有恨屋及乌。皇上为了易安屡次违背太后的意思,她容不下也正常。”
符景烯说道:“你说得很有道理,只是这些都只是我们的推测并没有确切的证据。所以这事只能跟皇后娘娘说,其他人不能透露半个字。”
清舒笑着说道:“这还用你说啊!这么大的事,我哪敢对外乱说。”
告诉易安也是为了让她提防太后,不然被算计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