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加了一句:“赐婚的圣旨下达以后,你为他置办的聘礼花的都不止这个数了。”
陈氏这个时候大声叫嚷道:“不可能,哪有那么多的银子。”
傅敬泽红着眼眶朝着陈氏吼道:“娘在我身上花费的比她说的翻了一倍不止,另外这些年她在我身上倾注了许多的心血这些是银钱无法衡量的。”
说完,他朝着傅苒的方向跪下后说道:“娘,我不会回他们家去的,这辈子我就是你的儿子。”
傅苒说道:“你要真在乎我这个娘,就不该留他们在京城。”
“你小时候将我给的月钱攒下来给他们,你看我可有反对?你当差以后每年送银钱给他们用我可有说一句?”
“我是看在他们是你亲爹亲娘的份上才诸多忍让。可你看看他们现在这幅嘴脸,我要再忍下去说不准哪日我跟你祖父就被扫出门睡大街了。”
傅敬泽后悔不已,说道:“娘,你放心,这事我会解决好的。”
傅苒刚才之所以那般说,是她笃定傅敬泽不会回去的。这么多年的情份并不是傅老根跟陈氏挑拨得了的。只是她不愿意再忍下去了,不然的话万一哪一日老爷子被气着了可真就追悔莫及了。
她没接傅敬泽的话,而是看向傅老根夫妻两人:“你们若下次再敢上门闹事,我就打断你们的腿。”
说完,傅苒就带着许氏三人回去了。
傅敬泽看着两个躺在床上的傅老根跟陈氏,眼中露出憎恨之色。不过为名声着想,他还是让随从去请了大夫。
坠儿下手比较狠,傅老根伤得比较重躺在床上都起不来。而陈氏的都是一些皮外伤,并没什么妨碍。
等大夫走后,将傅敬泽看向两人说道:“你们真想要毁了我才满意?”
陈氏泪眼涟涟地说道:“阿木啊,她根本就不在乎你,不然怎么说出那样的话来?阿木,我跟你爹才是真正关心你的人。”
傅敬泽嗤笑一声说道:“别再说这话恶心我了,大姐当初在夫家被欺负的时候你们为何不出头?现在对我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不过是因为我现在当官了要尚主了,你们觉得跟着我可以得享荣华富贵。”
他虽然卖了自己的私藏给陈氏治病,但那也是不想落人话柄,说他发达了就不管亲娘的死活。要说他对夫妻两人有什么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傅老根猛烈地咳嗽,咳完以后说道:“阿木,你是我跟你娘的儿子,你奉养我们天经地义。”
傅敬泽这次也是火了,说道:“你说的很对,儿子奉养父母是天经地义的事。若是不奉养,官府还会打板子。我这就写信回去给族老,让傅阿金来伺候供养你们。”
陈氏瞧着不对,抓着傅敬泽的胳膊说道:“阿木,阿木你别生气,我跟你爹也是为你好。”
傅敬泽一把将她甩开,冷着脸说道:“你们的好我可消受不起,等明年开春就给我回平洲去,若是你们不回去别想从我这儿拿一个铜板。”
说完,他看向两人道:“若是你们敢去翰林院闹事,我就送傅阿金跟傅阿土蹲一辈子的大狱。等将来你们死了,连个摔盆的都没有。”
傅老根跟趁势两人露出惊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