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的孙勋艺面前,出现了一个四个本命物中,三个都有自我意识的“人”。
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怨灵,凝成实质的剑气,和一个才死去没多久的妖兽。
他觉得自己的想象力好像变得十分匮乏,因为他根本就没办法想象一个修行者要怎么在这种情况下活着。
现在的状况和周宜兴原本想象的可不太一样,他结结巴巴地解释:“那个,孙前辈你看,百草门不也有以毒攻毒的说法么。多亏了这样,墨公才能这样站在这里啊!不然的话他必须一直分出至少八成的心力去约束火灵余孽的怨灵和姬长老胡子中的剑气,现在有另一个意识替他分忧,他才能正常活动的……不然要不分昼夜地帮一个想要毁了自己身体的怨灵和桀骜不驯的剑气争斗,这又不是佛家的苦修……”
姬珲拍了周宜兴的头一下,拍得他实实在在地眼冒金星,说道:“怎么?不是你小子自己想出来的用我的胡子来炼器这个点子么?现在又在这抱怨上了?”
之后也不管周宜兴拼了命的辩解,对墨笑问道:“墨小子,你现在身体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能不能给我讲讲?”
墨有些纠结地描述道:“火行的灵力被火灵余孽的怨灵掌控着,想要破坏五行循环,但是被金行的灵力给反过来压制得死死得金行的灵力一家独大,压制了火行的同时,也在压榨着土行,并很抗拒将灵力交给水行,在前辈您说了允许我使用它后配合了不少,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到被审视的感觉水行的灵力并没有明确的意识存在,倒是能感受到很强的求生欲……有它吸引了怨灵和金行里那个,剑气,的注意力我才能正常行动的。木行和土行我现在还必须分出几成心力去扶持才能撑住。”
孙勋艺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了,就是不知道是气得还是吓得。
莲儿也惊讶地“哇……”地张大了小嘴。
姬珲倒是笑得前仰后合,不停拍着周宜兴的肩膀道:“你们两个小子,真特么是人才!墨小子!你可一定要修行出个名堂来,让我好好见识一下你最后会是什么样子!”
孙勋艺烦恼道:“姬长老,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这个样子,墨公岂不是才出刀山又入火海!”
姬珲看出孙勋艺的心有些乱,考虑到他才经历过一次精神崩溃,也不是不能理解他对被他认定为需要补偿的莲儿和需要报答的墨这对组合的过度关心。
关心则乱。
放开了几乎要被拍晕了的周宜兴,姬珲批评道:“注意自己的心境,别让刘掌门对你的照顾就这么浪费了!从我听说墨小子的名头到现在不过几个月,他已经做了多少不凡之事!不仅在妖魔横行的魔境内保护了一村之人的性命,就连唐军能这么顺利的攻占北岳,也离不开墨小子的功劳,在这个营地里养伤的修士谁不是欠着墨小子半条命?甚至还在所有人都以为一切结束了而大意之时,独力解决了想要靠吞噬他的金身来东山再起的火灵余孽!最后还在如百足之虫一般的火灵余孽的怨灵的侵扰下挺了过来!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与不幸,他自己都没有半句抱怨,又哪里轮得到你在这里唉声叹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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