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刚经历了一场变故,酒肆中本就没有多少人,加之李儒刻意腾挪,二楼中倒是颇为清净。
在座的这些人,都算是与刘策交情匪浅,又有协力破了燕国之围,眼下公孙瓒已死,先前为了掩人耳目做的弥彰,也无需再藏掖着,于是刘策将如何去涿郡,如何引诱公孙瓒,到交战徐荣事,与众人尽数说过。
虽然公孙瓒的死讯,让几人觉得惊愕,然则听了其中详尽关节,才发觉竟然有一波三折的跌宕起伏,除了戏忠不属武人,太史慈,张郃,阎柔,听过后心中未免有些异样感慨。
阎柔倏然站起身来,一脚踏在半边椅子上,面色有些红润,举着杯盏,大声道:“主将!我阎柔,这辈子就服你,哈哈!你杀公孙瓒杀的痛快,我与太史慈,还有这位张郃兄弟,杀邹丹也杀的很爽快!其它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我来敬主将一杯!”
“阎柔说的对,仲业能在短短时日,将黑山张燕,公孙瓒一举平定,实则为幽州百姓,谋了安平之所,我太史慈平生所求,上敬于天,下敬于地,心中无愧,他日仲业若要再辽西纵横,太史慈定当随你同进退!”
太史慈亦是举起了杯盏,侧着身躯望着刘策,虽然不如阎柔那边形色于面,也能感知其胸中激昂。
再向张郃拱举,继而道:“我与俊义,虽是初次见面,那日,俊义在城中夹击邹丹,这等果决眼力,太史慈佩服。”
在刘策详述时,已与阎柔,太史慈喝过几杯,若是与太史慈不相熟之人,听到太史慈这番言语,只会觉得太史慈是直爽好友的汉子,可是刘策与太史慈极熟,于太史慈的态度中,却是感知到太史慈的莫名离意。
这等言辞,分明是在与刘策道别。
此时,不知为何,戏忠也抬起手,笑道:“燕国之围,全依赖诸位,戏某谢过诸位!来,戏某敬诸位一杯!”
几人端着杯盏,一饮而尽。
阎柔霍然坐下,眼瞅着窗外,再转过头,哼然道:“主将,我听说,燕国这里,有许多不开眼的东西,还想为邹丹内应,依我说,如今田畴不在,择日不如撞日,稍后我与主将去将这些东西,再杀过一回。”
刘策已从张郃口中,得知了当日燕国内部隐患,对于这些摇摆不定,始终以自己家族利益为上,又相互抱团传统的门户,刘策也有了怒意,倘若真的让他们得手,经营了半年之久的燕国,恐怕是另一番局面。
卧榻之处,自无容他人鼾睡的理由。
已经有些酒意入头,刘策转过身,向戏忠问道:“戏先生,以为如何?”
“嗯?”
戏忠沉吟道:“仲业先前说,少主不日就会归来,我觉得,这等事儿,还是要等少主回来,在做定论。如今公孙瓒已死,这些人怕是想左右摇摆,也再无可选余地。”
刘策心中有些抑郁,不过亦是没有驳回戏忠。
“这….如此也好!张将军,此次辛苦张将军了,刘策在此谢过张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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