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嘉身前,刘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尴尬,忽而想起刘和事,也凝重许多,道:“奉孝,我知张角,董蒙先后死去,便是因他们万不得已,使用了遁甲天书的手段,我才智有限,或许终生也不能参透天书,不过,还是想劝奉孝,以后,切勿再以天书之威,毁了你的身体。”
哦?
郭嘉微有些怔住,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又笑道:“我所知的这门本领,名唤做直断,又被称为天妒,可观天象将星变化,知晓星象对应其人,前些日,袁术在寿春称帝,我心中有些急躁,一时起意,推算了些时辰,倒是没有想到,竟是算到刘和身死,若非如此,我怎敢在仲业面前笃定,嗯!仲业,我觉得你说的对,想我郭嘉自负谋略无双,欲与天下英豪争个高下,若是仰仗天书本领,便是胜了,怕也胜之不武,眼下,我便与仲业约定,便只研习谋略,其余的旁门手段,今生再不会使用,我们两人同出一脉,若是眼下时局占尽了优势,尚且不能有所作为,传了后人知晓,定会被人耻笑,仲业,你觉得如何?”
见着郭嘉竖起手掌,便抬手与郭嘉击掌,再沉声道:“陈胜吴广能喊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刘策今生,便将侯,将,相,这三字去掉!”
“哈哈!好个刘仲业,果是知趣之人。”
郭嘉故而笑道,再朗然道:“其实方才,我在想着幽州如何进展,我自觉得,有两种路途,可供我们选择,正好仲业在此,可与我共同参详一二。”
刘策当是愣住,然后心中有些忐忑,周身哪有了方才’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气势,连着音量也小了许多。
“那个,奉孝,你若是想与我说,你自说就好了,至于什么参详,那就不必了,我若是听的明白也就罢了,若是听不明白,还要劳烦你给我耐心讲过。”
“哈哈,看到你这样子,若不是打不过你,我真想将你暴揍一通!”
以郭嘉聪慧,如何看不出,刘策分明是在向他表明,布局之事,全由郭嘉一人做主,刘策绝不会干涉,对于刘策的态度,郭嘉也丝毫没有怀疑,先前刘策与戏忠两人的事,郭嘉大抵看出,其实与现在有些相似,这些年来,刘策确实没有干涉过戏忠的谋划,只是,两人毕竟有所顾虑,许多事情,不能做到十全尽十力。
如今,局面比先前优势,又有刘策,郭嘉,太史慈交心,所能达到的成就,定然也会比先前好了许多,若是只较之好了三层,怕是郭嘉也会觉得不为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