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梵波家族从伊瑟拉的爷爷那一辈就开始没落了。
整个家族分支出去三支,其中混得最好的,是他在经商的叔叔一家。现在已经在房价昂贵的附近一座圣城定居。
偶尔会请他过去参加一些茶会,打猎什么的。
其次就是伊瑟拉自己这一支。
再然后第三支是他的姑姑,据说是在给人做家庭教师,和一个儿子一个女儿相依为命。收入不高,只能勉强维持。
“人丁不旺,各自发展也差,如何判定一个家族怎么才算盛况,还真不好搞。”
路胜收回看向琴房的视线,转身朝着校外走去。
趁着下午晚餐还没开始,时间还有些,可以提前去校外那个发生过凶案的酒馆看看。
越快找到线索越好,反正他现在也不怎么看重完成心愿后,所能获得的神魂好处了。
一切以解决正事为准。
这个身体不过是个皮囊,达到目的后重塑一个灵魂就是。
路胜顺着林荫道,走出学校,沿着满是落叶的人行道,一直走到出事的酒馆。
酒馆周围是乱七八糟贩卖绘画工具的小店,一些学生此时还在店铺里进进出出。
酒馆上歪斜的挂着九堡酒馆的牌子。周围数米范围,路过的路人也都不自觉的避开酒馆,不去靠近那边。
很显然,之前发生的案子依然在人们心中留有印象。
路胜围着酒馆转了一圈,在后面荒草掩盖的窗户处,拉开窗子,翻身一跃而进。
酒馆里到处是蜘蛛网和老鼠屎,显然有不少的老鼠曾经把这里当做了老窝。
混乱的桌椅跌倒在地,一些地方木料已经彻底断了。
几个清晰的脚印还留在桌椅边上。似乎有人在不久前还来过这里。
路胜仔细看了下酒馆布局。
吧台在门口左边,其余地方全是圆桌和红木椅子,都是碎料木渣压出的板子制作的桌椅,廉价而轻便。
几个酒瓶乱七八糟的散落在墙角,还有几件衣服掉在酒瓶边上。
最为显眼的是中间地上的一滩暗红痕迹,还有周围墙面上残留的一些红色诡异符号。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些鬼画符一点屁用也没,完全不能勾连任何存在,也不能刺激引动任何力量....看起来更像是臆想和神经病胡乱涂抹的痕迹。”
路胜眉头微蹙起来。
这凶杀场面看着确实诡异神秘,但也就这样了。给他的感觉,更像是有人将一场普通的谋杀,伪装成邪教祭祀。
重新小心的从窗户退出去,路胜刚刚从窗户跳下来,忽然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碎响。
他急忙回过头,一只足足有脚掌那么大的黄毛老鼠,飞速的从草丛里一闪而过,速度奇快。
路胜眉头皱了皱,拍拍手上的灰,转身离开。
两个唯一记得的线索,都没有一点收获。
这个世界虽然有着超凡之力,但要想接触那个圈子,似乎不是那么容易。
尝试失败后,路胜迅速返回。
之后的几天,他索性就按照伊瑟拉的原状,每天早上授课,下午自有安排,看书,听歌剧,出去逛街,或者练剑。
连续四天多,他都完全按照伊瑟拉以前的生活节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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