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林大掌柜便按照许易的意思,开了当票,一式两份,双方各持一份。
至此,双方完成了交易。
吴思邀请许易在汲古斋作客,晚些时候,可以一起参加秋月堂的拍会。
许易原来打算,是从汲古斋弄了大量玄黄精,去司芳斋购入真龙睛,再去秋月堂找机会,看能不能遇到星核髓。
如今,吴思出手,他已得偿所愿。兼之囊中羞涩,去了秋月堂,也不过是和尚看花轿,一场空欢喜。
当下,他便婉拒了吴思的提议,离开了汲古斋。
当然,他也猜到,吴思必定也不会去什么秋月堂了,恐怕全部的心思,都放到怎么破解那一个个方盒上来。
许易猜得不错,他才离开,吴思就入了炼房,三位白胡子老头和林大掌柜,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那三位白胡子老头,都是著名的禁法方家,早在下午,吴思开始筹真龙睛和星核髓时,林大掌柜已经着手邀请这些禁法名家了。
双方见礼罢,吴思将那玉盒取了出来,当时就引得三名白胡子老头激动不已。
“三位都是禁法方家,今日我得此宝盒,不知内中蕴藏何物。为免破坏盒中宝物,又不能暴力开启,还请三位出手,看能不能破开禁法?”
吴思存了万一的心思,倘若最后解开宝盒,里面真就是个上古灵宝的残片,没什么作用的话,他还打算将这宝盒重新封回去。
三名白胡子老头都是禁法方家,见了这等级别的宝盒,立时兴致高昂,很快,就进入了物我两忘的状态,专心致志地开始破禁了。
这一忙就是小半个月,却始终没什么进展,主要是这等禁盒,要想不强开,只能是用原来的禁法,要想推导出原来的禁法,难度系数实在太高。
不得已,三名专家提了建议,最稳妥的办法,还是以禁破禁,这样处置,可以最大限度地保全盒中宝物不被损毁。
吴思犹豫不决,林大掌柜劝道,“东主,现在看来,许家人是真重视此宝,想要原样不动破开,是不可能了。要取宝物,不可能不冒风险。”
吴思沉吟道,“这个道理,我岂能不知。倘若最后的宝物令人失望,到时,许易拿当票前来赎当,砸了我汲古斋的招牌,又该如何是好。”
汲古斋的金字招牌,真的是靠时间沉淀,而塑成的金身。
林大掌柜道,“东主的忧虑,我也想过了。深以为无须多想。第一,许易自己也说了,他们许家人也不知里面放的是何物,到时候,还回去,给他什么,他就得接什么。”
吴思摇头道,“宝盒流露出的那原始而纯净的气息,这个是仿冒不得的。”
林大掌柜道,“所谓气息,谁敢保证五年不散,咱们做典当这一行,就没有谈气息的规矩,到时,他便要闹腾,咱们也有理由。”
“何况,以我观之,他多半不会来闹腾。许家败落到连真龙睛和星核髓这些年都凑不齐,难道短短五年内,又重新崛起了?所以,我料不错,此当已是死当。东主,无需多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