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中医来说,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个说法。
在西医中之所以有这么一个实验性疗法,是因为西医治病有着属于自己的章程,什么样的疗法治疗什么样的病症,疗法的步骤是什么。
所有的疗法都是成熟的体系,就像是固定的参考答案一样,医生们只要照着步骤去进行就行了,成熟的疗法不存在风险,或者说风险已知,实验性疗法不成熟,既然是拿患者做实验,总要给患者以照顾等等。
可中医治病是因人而异的,可以说没有太过固定的章程,因病施治,对症治之,所以也不存在什么实验性疗法云云。
比如方寒治疗应海涛,用的确实是自己组的方子,并非什么经方名方,可这样的治疗也并非算是实验性的。
中医人治病并非都要用经方名方,如果有些病症经方名方不适合,难道中医医生就不看病了?
拟了新的方子,难道就属于实验性的了。
要是这么算的话,实验性的就太多了。
“你给患者家属怎么说的?”
“我给他们解释了中医和西医的区别,可他们说是孙厅说的,要不然他们是不会从丰州转院过来的。”
陈远也是中医人,自然知道中医和西医的区别,因而患者家属找他谈话的时候,他也给患者家属详细的解释了,奈何人家一句话,孙厅说的,这就让陈远没办法回答了。
陈远总不能说,孙厅说的,你去找孙厅?
“行,我知道了,我给孙厅打个电话问一问。”
方寒倒不是在乎什么减免折扣,而是这世上的事无规矩不成方圆,有些事该如何就如何,这一次方寒如果妥协了,给一个减免,这样的事情传出去搞不好就成了定例了,这让其他的中医人以后还怎么治病?
只要不是前人用过的方子,只要不是警方都来一个实验性疗法,这不扯淡吗?
方寒拨通了孙秋白的电话,电话里面一个青年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喂,请问哪位?”
“我是江中院的方寒,找孙秋白孙厅。”
“方医生,您好,我是孙厅的助手**平,孙厅正在开会呢,要不等会儿孙厅开完会我让孙厅给您回过去。”
孙秋白的这个助手很显然知道方寒,因而态度非常的客气。
“好的,谢谢马助理了。”方寒道了一声谢,然后挂了电话。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孙秋白的电话回了过来:“方学弟,有什么事吗,正在召开一个医疗会议。”
“也没什么大事,感谢孙学长给我介绍的几位患者。”方寒先道了声谢。
“客气了。”孙秋白笑着道:“你这个方剂也是有益于中医的,真要能系统的整理出来一个章程,那也是有益于患者,有益于大众的好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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