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恰恰相反,这位年方二十的女子还真是大明朝如假包换的将军,其父亲以前是湖南永州府道县守备,在大西军南下时力战身亡,在原本的历史上,大西军退出湖南后,真是眼前这位客人带着父亲的余部收复了道县,后被弘光朝廷钦封为游击将军。
不过世事变幻,随着李安国的介入,这位小娘便没了收复道县之功,不过她手下有千余兵马,从广东辗转来到南京后,还是被朝廷封了游击将军一职,后来她深感一身武艺、兵法不得施展,便辞职归乡,在家乡杭州萧县教一些大户人家的女儿读书、习武,聊以度日。
沈云英,大明第二位钦封的带过兵的女将军。
前几日,她来到南京探亲,听闻葛嫩娘的事情后,一时好奇,便花了身上全部的一千两银子将玉香楼包了下来,就是为了一睹葛嫩娘的箫艺,一见嫩娘便知晓她有武艺在身,便央求她使一段剑法。
听到嫩娘如此说,她脸上有些羞赧,半晌才说:“不知嫩娘这身价几何?”
嫩娘调笑道:“不多,也就五千两,将军赶紧赎了奴家做个小妾吧,以后也好为将军铺床暖被……”
沈云英听了淬了一口,“你这骚蹄子,看为夫如何收拾你!”
说完便与嫩娘在房里交起手来,一时不大的房间风声阵阵,房里的蜡烛忽明忽暗,惹得外面的人都紧张起来。
半晌,两人停手了,都是香汗淋漓,沈云英喝了一会儿茶水后又道:“嫩娘,想你我虽是女子,这琴棋书画、武艺、兵法,无一不通,无一不晓,大好身手却无法施展,岂不可叹!”
嫩娘笑道:“您不是朝廷钦封的将军嘛,为何做此嗟叹?”
云英摇摇头,“我这游击将军还是沾了父亲的光,回到南直隶后,军情稍缓,下面就不大听我的了,再说了我一个女子,孤身居于军营,确实不大方便”
嫩娘说道:“古有花木兰,今有沈云英,嫩娘今儿个可是见到了,算是三生有幸”
沈云英却摇摇头,“花木兰再强,也是冒充男儿身份,天下之大,我等女子难道就只能流连于闺房,围着男人和孩童转悠,蹉跎一生吗?”
“诶?”,嫩娘好像想到了什么,“将军,近来风闻左近的安国贼军又开始开科取士了,分文武科,男女皆可应试,还听说彼等已开始任用女子做官了”
“真的?”,沈云英兴奋地站了起来,不过很快便跌回椅子上。
“想那西贼与我有杀父之仇,我…,我岂能以身侍贼?”
嫩娘正色道:“将军,听说那安国军与西营并不是一回事,那安国军的头目年方及冠,听闻生的如同女子一般俊俏,更兼武艺高强,连江北的黄靖南也不是对手,对朝廷高官也不是斩尽杀绝,对于不愿意从贼的,反而礼送回去”
“又说那李安国已经与献贼反目成仇,献贼在离开湖南去四川前差点杀了他,如果与献贼是一路人,其何不直接追随去川蜀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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