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恒看着付清,一双眼睛满是打量与趣味,这不要脸的精神和夏恒年轻时格外相似,还比夏恒更上一层楼!夏恒只对洛有容认真,也只是将洛有容真真切切的放在心尖尖上了。可是着付清,与洛连薇订婚不假,但是眼睛里对洛连荺的爱慕与担忧也是真真切切的。
真真儿的,冠冕堂皇!
“大人可真是爱说笑,不知大人可有了去玉箫关的人选?”
夏恒闻言,轻佻佻的目光一滞,继而又是那般懒洋洋的每个正行的样子了。
“选出来之后,由着你去帮着那二位?”
“非也,源之只是想让阿荺平安回来!”
付清收了扇子,握紧了扇柄,另一只手的指甲掐进了肉里,付清也没觉得疼。
自打付清十几日前从玉箫关回来,付清就觉得自个儿一直都是处在莫大的悲痛之中:自个儿以为一直是自己的姑娘走了,自己原来爱慕的人知道离开之后才发觉,知道以后已经无能为力了。
夏恒眸光一紧,狠戾毒辣远不是洛连荺可比的。
“源之是金祭酒给你取的字,如今你在用这个字,那二位会作何感想?让洛檀那憨货处于何地?”夏恒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缓了缓自个儿的语气,慢悠悠的抿了一口茶,说道:“再者,阿荺这个名字,也莫要唤了,不知情的还当是那憨货负了你!”
“你同洛二小姐订了亲,日后也是要避嫌的,还是称呼官职,省的有人误会!”
当年付清站队了那二位,金祭酒差点儿没缓过来。毕竟是自己徒弟,金祭酒千想万想没想到付清会跟着那两位同太子殿下作对,还数次利用洛连荺。
金祭酒房中挂了一幅字画,是洛连荺云游四方的叔父所绘,金祭酒作为文人雅士,崇尚的也是洛远山这般潇洒自如的文人墨客。要不是那幅字画,金祭酒也不会收付清作为徒弟了。
洛连荺当时去玉箫关的时候,满心的等着付清去送他,甚至写了一封书信托人给付清送去,付清没回信;那个商户子一直在洛连荺身边,洛连荺也没回应。洛连荺走的那天,很多人都看见付清牵着洛连薇的手站在城墙之上。
别人或许不知,但是自小看着洛连荺长大的这群‘老东西’还是清楚的,洛连荺放下面具遮脸的时候眼泪就溢出了眼眶。
“大人……”
付清觉得有些脱力。
“哎~这么喊可不合适,按照你我的身份地位,你当称呼一声卿大夫!”
夏恒当作没看见付清的神色,笑的也吊儿郎当的,同那坐姿在一起,像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不对,是将骨子里的纨绔和嚣张展现的淋漓尽致。
夏恒再怎么不关心洛连荺,可那毕竟是自己带大的,一手无双机关术还有得天独厚的判案天赋,加上那是颜之的侄女,夏恒看见付清就来气。付清明晃晃的打了柳成荫洛有容还有夏恒的脸面,去讨齐王秦王的欢心,虽说没多久夏恒就报复回去了,但是那口气,夏恒自认是放不下的,付清还是圣上面前的红人,还不能做些什么。
“是,卿、大夫!”
付清面色微白,张了张嘴,到底也没继续说什么。
“这才对!到底想让本官帮你做些什么呢?还有什么能给本官、本官也愿意要的?”
夏恒勾了勾唇角,不用折扇也是风流倜傥、绝代风骚。
洛有容见了定要说上夏恒一句:‘骚货’!
“付清相同去玉箫关的军队一同前去,见洛将军一面,为洛将军效微薄之力。付清愿以城南的那家商队做为酬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