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找个小太监监视傅雪吧,看她是真疯还是假疯?”
“这个可行。”
“你一会儿能不能让青鱼给我带些吃的,我饿了。”
“行,一会儿我让青鱼给你送来。”
“嗯,那你快去吧。”许知落出声催促道。
傅凌离开后,许知落只能瞧着上方小小的那一个窗户发呆。
时间一日日过去,不多不少,许知落已经在这个又潮又冷的地牢住了五日。
地牢环境恶劣,许知落成功熬病了。
等到第五日清晨,傅凌来看许知落的时候,她已经病地迷迷糊糊,连眼前是谁都分不清,还差点把傅凌当成了沈寒。
许知落最后是被抬出地牢的,虽然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但她又以这样的方式回到了倾云宫。
果然生病这一招,不管什么时候都有用,但许知落不知道,这一招只对她有用。
傅楚对待别人,远远要冷漠地多。
他对待许知落,真的已经很宽容,宽容到她想住宫外便住宫外。
让御医把脉,又喝过药,再睡上一觉,许知落的体温才算降下来,意识也清醒了不少。
这会儿房内只有傅凌与许知落,青鱼照顾她喝过药后,已离开去做别的事。
“可以啊!傅绾,生病一场,又让你从那个大牢混出来了。”
“生病很难受的好不好?要不你来试试。”
“就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了解吗?那有一进大牢就生病的。”
“你小点声!”许知落生怕傅凌这话被别人听了去。
她生病的前一夜,确实将身上厚实的衣裳脱掉,坐在牢房里冻了一夜,才惹上的风寒。
“看吧!让我说中了。”
“这事迟迟没有结果,我不能坐以待毙啊!真等流殇将事情查清楚,我要等到猴年马月?”
“流殇这次确实反常了一点。”
“傅雪那小贱人醒了没有?”
“还没。”
“呵!”许知落冷笑一声,“只要我一天不死,她当然就不会醒,一会儿你将我回到倾云宫的消息整个皇宫散出去,我看她们还能不能这么淡定等着。”
“此话当真?”
“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吗?”
“我现在就去,你好好休息。”
“沈大哥那边,你是如何说的?”
“我就说你的手冻伤了,没脸见他,想要体养几日。”
“聪明!”
“其实这事告诉他,也没有什么不妥。”
“我让你别说,你就别说,鬼门的事已经够他烦了,我这点小事若还烦他,他要有多少个分身。”
“当我没说,我走了。”傅凌离开厢房,顺带关上了房门。
许知落觉得头晕目眩,便闭上双眼,打算再休息一会儿。
几刻钟后,厢房门再一次被人打开。
听到动静的许知落缓缓睁开双眼,待视线完全清晰的时候,慕朝歌那张令人噩梦的面容,突然映入许知落的双眸中。
许知落这次真的被吓到心漏了半拍。
就跟傅雪那日清晨站在她床边的那种感觉,魂险些都吓飞了。
“别动!不然,小心本宫将你那白净的脖颈划开一道口子。”慕朝歌将手中的匕首紧紧抵在许知落的脖颈上,没有一点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