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随他们闹腾,自己则携薛蝉荷去休息了。林白见薛蝉荷在床上怔怔地,他笑着问道:“怎么,被燕南飞的故事骗得这么深入,现在还没醒来。”
薛蝉荷果然还陶醉其中,她根本没明白林白说的重点,她说:“我想不懂,浮梦为何就不能爱上千尘,如果他们相爱该多美好。”
林白难得耐心地坐下来说:“浮梦和千尘,就像南边和祁连,楚河隔着,本不该交集,大家都各自安好。无论哪一方非要涉足他方,就会引来不可避免的祸端,导致如今不死不休。这就是人的执念,一念成佛,一念入地。”
薛蝉荷说:“感情上的事情,哪里能那么理智,真想知道,他们后面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会变成这么悲伤的结局。”
林白摇摇头,女人就是多情伤感一些,明明是别人的故事,非要替人家伤怀一顿。他关心地说:“好了,也许将来有机缘知道,现在我们就寝吧,明日就要看一看南边的风光了。”两人熄灯就寝。
次日一早,冥煞就把燕南飞踹醒了,燕南飞嗷嗷直叫,说踹人是他专属的,冥煞不能拿去用。冥煞没理他,把一应物品都无情地收好,结果燕南飞只能无助地站在天地间。薛蝉荷笑了笑,喊他快走,要是附近有小镇,也可以梳洗一番,燕南飞只得巴巴跟上。林白一行四人,一路欣赏着南边的景致,继续向南前行。
南边的风光和祁连真是不一样,一路都是河流蜿蜒,垂柳青青,山势偏缓。虽说没人居住,倒也是山清水秀的地方。他们走了大半天,总算看到一丝人烟,慢慢地他们进入一个小镇。小镇街上热闹非凡,路两旁摆满了各色摊位。各种艳丽的布匹,图案精致的刺绣,有厚实的,也有飘逸的,看的人眼花缭乱。就连薛蝉荷这么清心寡欲的人也被吸引过去,燕南飞在旁边解释各种布匹的名称和缘由。林白则被一旁,摆放着新奇小物的摊位吸引,上面有各种各样奇怪的造型,明明是一只小鸟却在水里飞,还会各种吐水。也有小男孩撒尿,却朝天上飞的。最特别的就是长袍人造型,黑袍和红袍决斗造型,木刻的小人脸上既是深情又是悲伤,两把剑刚好插在两颗红心中间。
林白看着这些好玩的小物,就想到了庄温,之前庄温每次淘气被抓回来,总是会带一些新奇的玩意回来,和林白一起研究,并骄傲地告诉林白,是她师傅给的。林白想着那些新奇的东西和这些很像,要是温儿还活着,林白给她带这些回去,她该多高兴。摊主见林白盯着他的摊位发呆,以为他很感兴趣,就招呼他买一些送人,可有意思了。林白忽然醒来,他还真买了几个。薛蝉荷刚好走过来,见林白买了这些小玩意,很是奇怪,她问道:“哥,你怎么买这些,你喜欢啊。”
林白一看,递给薛蝉荷说:“看着好玩,给永赐买几个,你保管吧。”薛蝉荷倒是开心,他还惦记者永赐,她想着小孩子应该喜欢这些小玩意。而冥煞腹毁道:你这个亲爹也不知怎么当的,永赐根本不喜欢这些好吧,还不如买一些刀剑给他。
一行人继续前行,南边的街道的确比祁连热闹,捏糖人,卖艺,唱戏,各种酒楼和商铺,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林白赞叹道:“南边真是繁华,边陲小镇都热闹非凡。”
燕南飞说:“真是奇怪了,我几年不回南边,都变样了,这里原来就是个给人落脚的小村落,根本人烟稀少,现在竟然变得如此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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