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呢?”见房东翻钥匙,小龙赶紧打开门。开门之后,房东阴沉着脸,咋咋呼呼的进屋,挨个挨个角落翻找了起来。
“什么?什么孩子?”小龙睡眼朦胧,头还痛着。
房子就这么丁点大,房东三两下转完了。大龙昨晚喝高了,吐了一枕头,到现在还没醒。一屋子刺鼻的酸臭味,熏得房东直翻白眼。
他退到门口,蹙着眉,捂住鼻子骂道:“平时深夜开关门,打呼噜也就忍了。今天早上,四五家住户打电话,要求退房。你们家俩小孩,哭闹了一整晚,折腾得左邻右舍一宿没睡!”
“孩子?开玩笑吧!”小龙一惊,目光落在门口那坛艳红的花上。“我,我们俩光棍,婚都没结,哪来的孩子?”
“所以说!我都怀疑你们是不是拐卖儿童了!赶紧过来看看!”房东说话的空隙,眼睛不时往屋里瞟。
“打住!就这么大个房子,如果还不放心,欢迎多搜几遍!但你要这么诽谤我们哥俩,小心我们不客气!”小龙愤愤的说道。
“少来这一套!”房东也不客气,脸一沉,手一挥,转身下了楼,边走边抬头指着小龙道:“今晚,如果还有房客投诉!明天你们就搬走!”
这件事,大龙并不知情。
下午,大龙和小龙的身影出现在公交车站台。
小偷是一份高危职业,一边要提防失主察觉,一边要警惕便衣盯梢。容不得半点分心。从公交站到百货商场,忙活了大半天,总算是有惊无险,收获不小。
回到出租屋,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在大龙的卧室里,俩人兴奋的清点得手的财物。
突然,一阵阴风刮过,虚掩的房门缓缓打开,发出一串诡异的“吱呀”声。花坛里艳红的花朵,正迎风摇曳。
紧接着,一声尖锐的婴儿啼哭在耳边响起。让人不寒而栗。
依稀间,似有一个身影从花坛内爬了出来,“咚”落在地上。
“谁!?”大龙两声干咳,一声大喝。迅速跳下床,从抽屉里摸出两把亮铮铮的西瓜刀,递了一把给小龙。
耳畔风声呜咽,窗外的树叶被风刮得哗啦啦乱响。刹时,闪电划破夜空,雷声大作。
风声过后,四周突然静得可怕。
苍白的灯,闪烁几下,骤然熄灭!
“房东上午来过了!说咱们家小孩昨晚闹了一宿!”小龙慌乱的摸到了床头的手电筒。一束白光,哆哆嗦嗦的射向门外。
大龙脸色煞白,本来就气氛紧张,被小龙一提醒,更是感觉周围阴风四起,莫名的寒气渗进骨子里。
大龙一言不发,抢过手电筒,握紧西瓜刀,怯怯的观察着门外。踟躇片刻,小心翼翼的探出一只脚去。
大龙脚下踩着了东西!软软的,滑滑的,像是一只猫。
刺耳的婴啼声从脚底传来。他的心骤然一紧,触电般,浑身颤抖了起来!
手电砸在脚上,滚落地下。大龙紧闭眼睛不敢捡不敢看,却听到身后的小龙发出一串惊恐的惨叫。
婴儿的啼哭声,像冰刃穿透脚底。他头皮炸麻,全身僵直,已经失去了逃跑的能力。
“妈妈!”这时,另一个孩子哭喊响起。
手电筒苍白的光束刚好落在小龙门口的花坛上。一个三四岁光景的小女孩,披头散发,满脸泥垢的从花坛中缓缓爬了出来!
“妈妈!我要妈妈!”破土而出的小女孩,像蚯蚓一样涌动着身体,一步一步爬到了大龙的身边。
她扶紧大龙的腿,缓缓站了起来。赫然抬头,撩开了头发……
洋房的男主次日语无伦次报了警。
据说女主有遗传疾病,花坛里埋的是他们三个夭折的孩子。花坛是专程从高僧那里请来的,腰部刻有经文。依高僧指点,种上曼陀罗,方便梦里与他们相聚。
此法似古曼。高僧曾再三告诫。花坛一旦破损,无法投胎的婴灵反噬,后果不堪设想。
洋房的女主和大龙五官扭曲,死状极惨。
洋房的男主疯了。送往精神病院,关在小龙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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