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亚瑟并没有随意的就接受这些慕名而来的邀请,他知道,他用钱砸开了纽约上流社会的大门,但是如何走进门,却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和领路人。
“明天什么行程?”
靠在车座椅上,亚瑟闭目养神的开口询问道。
“苏富比印象派及现代艺术展。”坐在副驾驶上的保镖,立刻回头回答道。
“嗯。”
亚瑟轻嗯一声,看来还要继续花钱,这不仅是他扬名立万的机会,也是他砸钱捡便宜的时机,一场经济危机,让美国很多的老牌家族都损失惨重,不得不纷纷拿出自己珍藏的藏品换钱,一些艺术品更是可遇而不可求,被那些家族珍藏了几十年甚至是上百年不见天日,有这么好的机会捡便宜,亚瑟是绝对不会错过的。
翌日,亚瑟从睡梦中睁开眼睛时,看到天花板上有一架金色的纺车。孱弱的太阳光线是锦瑟上的五十根弦,一双手在拨动它们。金线像初生的兔子一样颤抖,低声吟唱一支单声的圣歌。
亚瑟料定这种奇异的光线是某种预兆。传说如果一个罗马人早上睁开眼后,看到头顶上有一片倒灌的金色汪洋,她会在神庙里杀一只牲畜,将它的肠子揪出来,从盘根错节的内脏里读出神谕。
亚瑟只是站起身来,打开窗户,就获得了同样的信息。救护车,清新的空气,警笛,橘红的朝阳,纽约的春天如烤箱里逐渐拱起的面包一样触手可及。
洗漱,吃早餐,看着报纸上关于自己的新闻报道,亚瑟开心的换好衣服,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在9点钟出门,赶往了苏富比纽约的展厅。
“早上好,尊敬的亚瑟博林伯爵,欢迎您的到来。。。”
当亚瑟走下车,苏富比展厅外一名笑容客居,西装革履,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的中年人立刻走下台阶,迎接亚瑟的到来。
“谢谢。”亚瑟微笑点头示意。
接着亚瑟便在对方的引领下拾阶而上,对方十分殷勤的帮亚瑟推开门,亚瑟步入宽敞明亮的大厅,看着展厅中已经来了不少人,正三三两两的站在一件件艺术品前,仔细的观赏着,小声的讨论着。
亚瑟没有让工作人员跟在身边,而是一个人十分潇洒的观赏起展厅中琳琅满目的艺术品,既然是印象派及现代艺术展,那么自然是呈献来自十九至二十世纪的旷世杰作。
从古斯塔夫卡勒波特1878年鸟瞰巴黎的浪漫街景,到皮耶博纳尔描绘缪思在沐浴更衣的细腻画作,以及巴布罗毕加索用色明丽的巨幅画像《火枪手与烟斗》──画中人威风凛凛的形象呼之欲出。展厅中的绘画,素描及雕塑体现了这个重要时期百花齐放的艺术发展进程。
要说亚瑟前世对于艺术品的鉴赏能力,那只能所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但是接受了原亚瑟的一切后,从小的那些贵族教育,让此时的亚瑟也充满了许多的艺术细菌,虽然和一些资深人士没办法媲美,但是却绝对高于普通人。
“《干草堆》?”
正当,亚瑟微蹙眉头,表情郑重,双眼灼灼的仔细观赏着墙上挂着的莫奈《干草堆》时,身后传来了高跟鞋踩踏大理石发出的清脆声响,一阵香风拂过,亚瑟闻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香味,听到清脆的女声,亚瑟转身回头看向站在他身后的两位美丽的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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