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怪你女儿,找了这么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钟琪琪搀扶着赵金雀,同样是以泪洗面,“上次我跟母亲去云海看望他们,非但没受到什么礼遇,反而被这个混蛋言语侮辱,更可怕的是,当我们想要逃离,这混蛋竟然追上来,妄想对我母亲实施兽行,要不是我和钟发师父拼到修为被废,我们都要落入魔爪了!”
话音落下,不啻于在客厅中落下几道惊雷。
江仙芝与金姨双双怔住。
钟意浓则更加怒火倍至:“你少在这血口喷人,你和钟发是在饭店中被废掉修为,完全不是你说的那样!”
“你全被这小子骗了,又能知道什么!”
钟琪琪不甘示弱回击,“而且,我妈是钟家四房太太,身份尊贵,会搭上一生的名誉,来污蔑他一个穷小子吗!”
钟意浓还想反驳,却被唐锐轻轻拉住。
只见唐锐目露玩味,轻声说道:“你们当然会,因为你们知道,即便用这种事来污蔑我,也不会有人把这些丑名传出去,五房的仙芝阿姨不会,意浓不屑于做这些小人行径,而这些有可能多嘴的家丁武者,也都受这个暴君指令,选择自毁双耳,根本听不见这些对话,至于我,会直接被你们灭口,我说的对吗,四太太?”
在钟琪琪往他身上泼脏水的时候,他就已经把这一切都理清楚了。
这个四房太太,不简单那!
“什么乱七八糟的。”
听闻这些话,钟琪琪露出一抹慌乱,然后又强行镇定,“你再会诡辩也没用,当时我们回到钟家,身上还带着你留下的痕迹,包括胸前,领口这些隐秘部位,这些父亲都是看过了的,铁证如山,你懂不懂!”
唐锐笑着耸了耸肩,突然看向最边缘的钟发:“你帮四太太做这些伪证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事情会有败露的一天?”
钟意浓眉眼顿时一怔。
不太明白唐锐为什么会把话题转移到钟发身上,难道指望他这个赵金雀的爪牙,来还原当初的真相?
这时候,钟发的嘴角牵扯几下,振声开口:“你少在这里乱咬人,当日是我堵上一切救下四太太,这些四太太都可以为我证明。”
“是吗?”
唐锐目光一寒,“那你怎么解释,你至少有两年的淋病病史,而四太太,也在十几天前,得了同样的淋病。”
诚然,赵金雀这一番污蔑的手段狠辣至极,但也并非没有破绽,而且,还是他们自己留下来的。
早在钟琪琪颠倒是非时,唐锐就读取到了这一切。
“我们三人,谁身上携带病毒,一验便知。”
唐锐背负双手,“钟叔叔,我想您身位家主,不会连一个申冤的机会都不给吧。”
钟正南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不过视线,已经从唐锐身上转移到赵金雀和钟发方向。
因为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赵金雀在听闻淋病二字的时候,脸色明显的慌了。
这说明,心里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