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死你了!”女贼幽怨的向陈超说道,还五星好评,五星你个大头鬼。
但她通过潭水的镜面反射看清自己已经恢复了容貌,而且还似乎比之前更加漂亮,那抹恨意便又减轻了很多。
女人都是爱美的,能够变漂亮吃点苦头算什么,现代人为了变美,吃尽苦头去整容,多了去了,没有什么稀奇的。
但安聘远不知道啊,这么稀奇的功夫还是生平仅见,于是向陈超问道:“陈老弟,你这套功夫何处得来,有何缘由,功效为何这番的……诡异。”想了半天,安聘远也只能想到用‘诡异’这个词来形容。
安聘远虽然之前听陈超口述过这套功夫,但此刻亲眼所见依然很是惊讶。
陈超解释道:“我这一腿法唤作‘面目全非脚’,是一名不闻其名的老爷爷赠予我的。相传当年此功乃一名号唤做‘夺命书生’之人所创,专用此功毁去美丽女子容貌,乃是最为恶毒最为卑鄙最为无耻的武功……”
话才说了一半,那女贼就抢着道:“没错,你这武功就是最为恶毒最为卑鄙最为无耻的,跟你人一样。”
陈超却笑着对女贼道:“我这套最为恶毒最为卑鄙最为无耻的武功就是为了对付像你们这样的人的,效果奇好,怎么样,还要不要试试?”
说着,陈超作势又抬起了脚,吓得女贼花容失色,想躲,但身体被穴道制住,根本闪躲不了,只能闭眼叫道:“你再动我,我就嚼舌自尽。”
安聘远拍了拍陈超的肩膀,说道:“陈老弟,你别逗她了。如今已是深夜,不如我们先找地方休憩一晚,明早再带嫌犯进城。”
陈超点头,“正该如此。”
他们二人把女贼带至谷内小屋暂住,又由安聘远点了她的昏睡穴,之后二人轮流守夜看护,直至天明。
天明之后,二人于谷内寻了一些水果,就着泉水对付了一顿,用安聘远的红色“捆仙索”束缚女贼的手腕,押送她前往京师。
但三人走出密林的时候,却只寻得一匹马,另外一匹马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于是,安聘远就让陈超骑马先一步带玉玺赶回京城向荣大人复命,救人如救火,丢了玉玺可是一件大事,万一荣大人为此受责那就太对不起他了。
陈超也知道厉害,便怀揣玉玺辞别安聘远,策马独行而去,由安聘远单人押送女贼入京,安聘远武功高强人又精明,女贼又被捆仙索束缚,断不是他的对手。
安聘远牵着捆仙索的一头,像牵牛一样,拉着女贼步行返京。
经过一座山岭的时候,女贼突然喊累了,要休息一下。
安聘远是个老好人,也颇为体恤嫌犯,既然嫌犯要休息,那么就让她歇歇脚也未尝不可,反正玉玺已经快马加鞭送回去了,押送嫌犯稍微慢一点也情有可原。
安聘远坐在树下,掏出酒壶,趁着休息的时间喝两口解解馋。
那女贼却也贴身往他身边一坐,柔声对他道:“我这么漂亮,你把送到京城,我会死的,你忍心么?”
安聘远笑了笑,并没有作答。赏金猎人的生涯中什么样的人没有遇到过,早就免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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