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观众也好不到哪去,就连左人应与最前排的大臣都是忍俊不禁,祭酒大人更是笑得胖脸上的眼睛成了两条缝。
而大臣们后面的皇室成员,捧腹的捧腹,捶桌的捶桌,实在是难以抑制啊!
其中就有左人婧这丫头,先前还左顾右盼,似乎在寻着谁,后来被笑声吸引后,看了一会儿也笑疯了。
后方蹭饭的百姓也是笑得忘记蹭饭,准备蹭饭的也忘记上桌了,光是这一点足以证明其小品表演的成功。
别看距离远,演员的声音也不高,但都是开了口觉的,提着真气在表演,不论在广场任何一处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好似演员近在耳边。
看其眼觉的更是能欣赏的台上演员们脸上的神色,细致入微,演技高超。
目睹此景,后台的左人潮不乐意了,对三五烟道:“不对劲啊,咱们的表演似乎干不过他们呀,都是两人,他们还都是我那不成器的侄子,这脸丢大了。”
“丢啥丢,相声讲究的是底蕴,现在才刚刚开始,几年后等段子风传开味道逐渐就上来了。”三五烟虽然这样说,但心里也酸溜溜的。
丢人啊,丢大发了!
身为异人居然搞不过人家!何况这小品还是他导演的,结果被弟子抢了风头!
两人正酸着,三五烟突然看到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站在台后里跟一个中年男子攀谈,他忙走过去招呼道:“吆,洮洮来啦。”
“嗯,三五烟叔叔。”洮洮笑道。
“什么叔叔,叫哥哥。”三五烟厚脸皮道。
“哥什么哥,没事一边去。”说话的中年男子正是汤靖承。
三五烟特别讨厌这家伙,但不敢惹,于是朝洮洮一笑溜了。
洮洮摇头笑道:“没事的,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洮洮知道,汤靖承喝斥三五烟是为了她,不过她哥哥已经去世三十多年了,只是偶尔的时候会思念,却不伤心。
汤靖承不好接话,以免再勾起洮洮的心事,只能转移话题道:“上台后小心点,我担心那些人还会出手。”
洮洮惊讶道:“不会吧,这里可是圣京,白霄的人怎敢来。”
汤靖承告诫:“有些人,行事毫无规则可言,不能认为不会就掉以轻心。”
“好啦,我知道。不过汤大哥不要总觉得每个人都是坏人吧,三五烟叔叔人其实挺好的,王乞叔也一样,还有张大哥,我知道汤大哥讨厌他,但如果不是他我们恐怕早已死在连城,这些年他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那些谣言也未必是他,六孤爷爷不是也说了吗,正与邪从不存在定数,它就像白天与黑夜时时刻刻都在变化。我不想汤大哥执着某个人而忘了自己,我怕你永远活在别人的阴影中!”
汤靖承点点头,再次听到张天流他已经不再表现的过激,但始终是心理的疙瘩,如果……如果……偏偏没有什么如果,只是选择不同,当初把所有异人控制住也不会世界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