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可是呢？我在跟别的男人做的时候，脑子里全都是他，明明他生涩得要死，技术也不好，弄得我很疼，可我还是喜欢他啊，然后我把嫖客推开了，为此还被嫖客打了几巴掌，但是我都忍了，因为我突然觉得，我在别人身上找不到感觉了……”
这一晚，商好佳说了很多很多，然后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第二天李心念去叫商好佳起床吃早餐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处于懵逼状态，半天才缓过神来问道，“姐，我昨晚好像喝断片了。”
“我知道。”李心念给她拉起来往浴室里塞，“你还说了很多话。”
“啊？我说了什么？”商好佳自己都想不起来，“我这个人吧，只长身材不长脑子，经常喝多了就断片，然后说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没有，就算说了，我也不会说出去的。”
商好佳，“……”
这确定是安慰人的方式么？
商好佳洗漱完，换了衣服，又精神了起来，对着镜子给李心念抛飞吻，“姐，我要是男的，我肯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
“为什么？”李心念却不以为然，“我觉得佳佳很有风情啊。”
她比划了一下商好佳的胸围，然后表示，“男人都喜欢胸大的。”
“嘿，我当初刚到夜场坐·台的时候，挂的就是童颜巨·乳的招牌，生意比其他人都要好，没少招来嫉妒。”
童颜，巨·乳……
李心念打量了一下，还真是那么回事。
商好佳其实年龄不大，才二十三而已，完全是一个90后挂尾巴的人，而且脸蛋特别萝莉，当然，这是在不化妆的时候。
化了妆，她摇身一变，就成为美艳女郎了。
是那种精致到如扑克牌上的美艳女郎，特别有野性，自然也就吸引男人的目光了。
“佳佳，你以前工作的地方，很混乱吧？”李心念给她整理衣服的时候随口问道。
“可不是吗？三教九流，什么角色的人都有，以前有个嫖客说，要看一座城市繁不繁华，只要去夜场这种地方混上一混就知道了。”
“那……你是不是也认识一些偏激分子？比如什么吸毒的啊之类的。”
“有，多的是，我身边有一些姐妹，都碰那玩意，但我不敢，因为我没钱去碰。”商好佳耸耸肩说道，“我的钱一发下来，就得给家里打过去，不然我那爹妈，就得跟催命鬼一样，不停的给我打电话。”
“不碰好，不碰好，那种东西，碰了一辈子就毁了！”
“可不是吗？我亲眼看着我一个姐妹被毒品残害到最后不成样子，出来卖都没人要了，只能去做野鸡，就是站街的，看着男人就拉，后来染上了艾滋……然后消失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哎……”商好佳还有点伤感起来，“以前她红牌的时候，那也是吃香的喝辣的，多少男人捧场啊，还有人为她争风吃醋呢，可是，欢场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真情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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