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没资格看不起任何人，谁也不清楚他人经历的苦难。我看你不像是那种不好的女孩，你一定有难言之隐，能不能给我说说。”
小张笑了起来，“你以为你是谁啊，神父耶稣吗？你这到这个世界的残酷吗？还要我说，你算了吧。”
她从兜里拿出烟，准备点上。
李少杰夺过烟，“女孩，这个有点不好。”
“少来了，神父”小张又抢了过去点着，吸了两口，眼泪唰唰地流了出来。
李少杰拿出纸，想伸手去给她擦。她直接扭头往前走。
小张一路穿过热闹的街市，菜市场，杂货店，最后走到一个黑巷。
“你来这里做什么？”
小张不理他，继续往前走。不远处亮着一盏灯，是一家康复诊所。
李少杰不知道她来这里干什么，只能跟着，她也没说什么。
她走到诊所前敲敲门。
“没锁，进来吧。”
小张看看李少杰，一脸泪水，双眼红肿的她，令人动容。
李少杰没说什么，跟着过来。
诊所门面不大，但里面有几间病房。
小张走进靠里面的一间，不足十平米，里面有一对老夫妻，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瘦弱的小孩。
“爸，弟弟怎么样？”
“啊，女儿回来啦。”
“还回来干嘛，把钱放下，赶紧走”说话的是那个老妇人。
“孩子她妈，你别老是这样。呦，你朋友来了，不好意思，让你见笑啦。”
李少杰看着一家人凄惨的样子，不忍直视。
“伯父，伯母，你们这是？”
“啊，没事，孩子有点病，不要吓着你啊”小张父亲相对和蔼一些。
“你是小张朋友，你有钱吗?给我一些。”小张母亲毫不客气。
“妈，你干嘛？”
“我干嘛，说了让你去卖，给弟弟治病，你不去，你非要看着弟弟死，我还不能要点钱啊。”
老妇人的话，让李少杰震惊了，她先要钱，后来又这么说女儿，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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