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求文始终对她家的事情三缄其口,便暂时放弃了追问。
暂时的...
三轮车蹬到了旅馆门口之后,我下车给了求文七块钱。
求文满脸诧异的看着手中那多出来的两块钱,抬头看着我。
我知道他想要问我什么,先是抬起被纱布贴着的右手,又指着车座前的行李箱他说道:
“我手受伤了,你帮我将行李箱拎进房间里吧,这个就当是你的酬劳。”
有钱赚对于低收入人群来说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他欣然将钱放进了兜里,然后将三轮车停到了一边,再拎着行李箱跟在我的身后。
办好了入住手续之后,我将钥匙递到了求文的面前:
“你先帮我把这个拿到房间里,我还有些东西要买...”
求文没有多想,便遵照我的话接过了钥匙,然后走上了楼梯。
等他上了楼梯后,我对前台的大婶说道:
“帮我那两瓶红星,再给我一包花生米。”
将行李箱放进房间后,求文准备转身离开,可是回头却发现我拎着两瓶酒站在门口:
“我一个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算是我难得算得上认识的人,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有点无聊,你陪我喝点吧,我还叫了一些下酒菜,待会儿就上来...”
对此求文表示有点为难:
“那可不行,我还要拉活儿呢。”
我笑着从钱包里又掏出了两张十元的纸币,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你下午的活我包了,喝完酒后我要去哪里你就载我去。”
见我这么说,求文也不好推辞,只好答应。
起初我们一边喝酒一边就着花生米,同时还聊着有关于求文的过去,喝了小半瓶之后,桌子上餐盘中的菜也少了大半,求文明显开始有了醉意。
而酒量很好的我却依旧保持着情形的神智,我见时机差不多成熟了,便趁势问道:
“你和金昔以前认识吗?”
或许是因为酒意的麻醉,求文嘴上的把门栓终于开始渐渐松动了:
“他们家以前也是住在镇里的,因为金家在这里有很大的茶叶生意,所以也算是我们镇...不,算是我们县里最富有的人家了,直到金昔高三之前他们都住在镇里,我十五岁就出来蹬车了,也和她打过几次照面,谈不上认识。”
在趁热打铁的情况之下,我继续追问:
“为什么金昔和表哥也姓金呢?”
已经被醉意麻痹神经的求文,脸颊上的颧骨已经泛起了红晕,他打了个嗝后答道:
“我在街口听老头子们下棋的时候说过,已经去世的金老板生前只有一个女儿,后来又收养了一个儿子,但他似乎又不太喜欢这个养子,再加上他有很重血缘观念,无论如何也要将自己的生意传给自己的后代,所以他为自己的女儿招了个上门女婿,不久他们便有了一个女儿,也就是你所问的金昔。”
到这里,我基本理清了金昔家里的关系,这也就是为什么金昔会和人九同姓金的原因了。
理论上来说,这个疑惑被解除之后,我也没有再追根究底下去的理由了,不过我却好像着了魔一样,依旧不打算放手,而且难得唯一能够提供我讯息的人,现在喝了就像是吐真剂一样的求文,就坐在我的对面。
大致梳理清楚金昔家的人际关系之后,我又问求文:
“我去过他们现在的房子,虽然奢华但是也很偏远,这样一来不是很不方便吗?”
即使是在酒精的麻醉之下,但求文的表情还是发生了变化,开始变得严肃起来,我很担心这个问题会因此让他再度对我产生防备,所以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然而好在求文还是和我说了:
“我也是听说的,而且早就在镇里传遍了,金昔的母亲其实早在婚前,就和他的弟弟勾搭在一起了,再加上金昔的父亲施贝文看起来很懦弱,所以镇里的人一直都怀疑金昔是她母亲和她养弟生出来的,并不是施贝文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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