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重要的心腹手下,随随便便就不要了,完全不在乎对方的死活,那么在薛胜男的心里,还会有谁的死活值得她的关注
“我还是那句话,他伤不伤心,于我有什么关系他为我工作,我给他薪水,他为我带来效益,我给他带来收入,这是雇佣与被雇佣的利益关系,我的好姐姐,你在外面闯荡了那么多年,连高中政治课本上的那句人与人之间归根到底是利益关系都不记得了”
薛胜男嘲讽的补充了一句:“当然,我的姐姐,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读过高中,如果没读过,不知者无罪,我就不怪你了。”
这句话真是把她的高傲表现的淋漓尽致
苏锐在远处听着,已经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站在他的立场,对薛胜男这种用刺激性的语言刻意去揭开别人伤疤的做法表示非常的不满,甚至很低级。
也正因为这句话,他开始重新审视薛胜男这个人了。
“人与人之间,归根到底就是利益关系吗”薛如云反问了一句,而后淡淡一笑,似乎毫不介意对方的嘲讽:“你可是让我失望的很呢,你这样做,难道不怕乔子谦把你做过的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都吐露出来”
薛胜男似乎完全不当一回事,继续冷笑:“一步步走到今天,自然会有很多事情见不得光,但是,这些不能为别人所知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假手于人必须是亲力亲为。”
此时此刻,薛胜男似乎都失去了和薛如云谈话的兴致,意兴阑珊的说道:“我的好姐姐,你就算把乔子谦给折磨死,也别想从他嘴里弄出来有用的信息。”
薛如云的目光微冷。
“当然,我还是要解释一下,在来这里之前,我是打算付出一千万的赎金,这个想法只是在见到你之后才改变。”薛胜男摇了摇头:“既然是这样,那么我们之间的谈话是不是可以告一段落了”
薛如云伸出了一只手:“请便。”
“对了,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薛胜男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我奉劝姐姐你不要再打信义会的主意,在南阳,我薛家要压死信义会,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你要知道,黑道永远也别想胜过白道。”
薛如云的脸上涌起嘲讽的笑容来:“在我薛家自封为白道,这才是最大的笑话。”
“是不是白道并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其他人说了算。”薛胜男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眼睛中流露出浓浓的蔑视神情:“我薛家人说了才算。”
说罢,她拿起包包,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你真的不管乔子谦的死活了吗”薛如云锲而不舍”的又问了一句。
她越是“锲而不舍”,就让薛胜男越加鄙视。
“我说过,随你处置,作为姐妹,哪怕你明天把他绑起来沉到大海里,我也不会报警的。”薛胜男冷笑着如云,转身便要离开。
这一次,薛如云没有任何的阻拦,苏锐也是一样,仍旧坐在远处的卡座里,将这边的一切尽收眼底。
这一次的交锋,似乎是薛如云处于了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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