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陈年旧怨他虽然并不能感同深受,但祖辈传下来的遗训,他作为小辈,可不敢随便违背。
华子俊说:“中午没空。”
轩辕凌在旁边拆他台:“你中午怎么就没空了?你刚不是还说你中午单了吗?”
刚吃早饭的时候轩辕凌说了要带元令月出去,这个出去不带华子俊,宁北几乎是形影不离地跟着轩辕凌,所以宁北也去,故而轩辕凌就单了下来,他刚刚还在叫苦呢。
华子俊没想到轩辕凌会拆他台,忍不住幽怨地瞪了他一眼。
轩辕凌是觉得那陈年旧怨可以解了,如果华府没有搬来帝国怀城,如果华北娇没有被太后占据身体,如果大殷的皇后不叫华北娇,那这旧怨他也懒得管,积着就积着吧,可如今就不得不管了,如今他跟这个太后有了牵扯,且华氏皇门一跃而上,成了大殷帝国的大红人,这个时候,自然交好更甚结恶,而当年是华氏药门远走,背离家国的,不管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华氏药门的远走,才是这一门分裂的开始,如今由华氏药门先摒弃前嫌,也算一种诚意。
生意人嘛,讲究的就是眼光独到,在轩辕凌看来,这是解除华氏皇门与华氏药门之间恩怨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既千载难逢,就不该被错过。
轩辕凌冲华子俊说:“难得华皇后邀请你了,你就去吧,你若觉得族人那边不好交待,等回去了,我自会找他们说,你无需担心。”
华子俊往旁边瞅了聂青婉一眼,不情愿地说:“知道了。”
殷玄一直站在旁边听着,不言语,但听到轩辕凌的话后忍不住抬起头朝轩辕凌看了一眼,这才又看向华子俊,听到华子俊答应了之后,殷玄深邃的凤眸眯了眯,等回了华府,他就把随海喊到身边,对他吩咐:“去查一下华子俊自来大殷之后都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查好了回来禀朕。”
随海应了一声是,立刻走了。
聂青婉回来之后去找袁博溪了,华州也已经从李府回来,在袁博溪那里,华图也在。
一家四口坐在花亭里吃糕饼饮着小酒,一边聊天。
聂青婉问华州:“早上除了哥哥,李府还有客人吗?”
华州说:“有,王长幸和夏男君一家人在,还有王榆舟夫妇和孩子,早上吃完饭,他们就动身出发去大名乡了,说是要明天才回来。”
聂青婉哦了一声,说道:“夏公在大名乡,他们作为小辈,确实得去一趟,难怪要早上来喊我吃饭了。”
提到这个,华州就有点儿不悦:“下回再有这样的事儿,妹妹可千万别再推到我身上了。”
聂青婉一听,笑了:“让你去吃酒,你还不乐意了?”
华州说:“不乐意,跟不熟悉的人吃酒,别扭。”
聂青婉说:“一回生二回熟,吃习惯了就不别扭了,早上也不是我不去,是皇上不让去,再说了,我现在也不能饮酒。”
这句话被袁博溪精准地捕捉到了,袁博溪早上那会儿就觉得女儿有点儿不正常,这会儿听了她的话后,袁博溪立刻眼冒金星地问:“北娇不会是有喜了吧?”
这句话一出,华图和华州皆一愣,然后二人纷纷看向聂青婉的肚子,脸上显出喜色。
华州说:“妹妹,当真?”
华图蹙眉说:“若真是真的,皇上怎么不知道?”
浣东和浣西也一下子傻了眼,看向聂青婉,心想,娘娘有喜了?她们怎么也不知道?
聂青婉确实有喜了,但她却不会对任何人说,聂青婉道:“没有,娘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袁博溪瞪了她一眼,碍于华图和华州在场,有些话不能说的太直白,只是道:“娘见你早上那会儿不大想喝酒,就这么猜想着,没有就算了,若真有了,那一定不要再喝酒了,对孩子不好。”
聂青婉垂眸说:“我知道。”
袁博溪给华图和华州使了眼色,他二人站起来,走了,等这个花亭里没有男人了,袁博溪拉住聂青婉的手,小声说:“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怀上?是皇上……没跟你同房?”
袁博溪自己说着都觉得不可能,皇上对女儿的那股子霸占劲,宠爱劲,是个有眼睛的人都瞧得见,这么喜爱,哪可能不碰的?
就算皇上贵为九五之尊,可到底也是男人,男人嘛,说来说去不还是那么一回事儿。
袁博溪问完,聂青婉在内心里翻了个在白眼,面上却不显,只是说道:“可能还没到时候吧。”
袁博溪语重心肠地说:“早点儿怀上早安心。”
聂青婉说:“女儿明白。”
袁博溪见她听进去了,拉着她进了屋,跟她说闺房之术,在对女儿传授这方面知识的时候,当娘的总是毫无保留。
还没说完,就到中午了。
华子俊是踩着点来的,敲响了门,他就挂着个脸站在那里,等凃毅拉开了门,他直接说:“是你家皇后娘娘邀请我来的,不是我想来的。”
凃毅在华府呆了那么久,自然知道华氏皇门和华氏药门之间的恩怨,之前华子俊是随着轩辕凌来的,不算他本人的登门拜访,那也就无关恩怨不恩怨,可这一回,他是自己一个人来的,而且,还说是郡主邀请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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