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庭雅皱眉:“这么多枯毁的花和大树,清理都麻烦!”
牙侩看了一眼,见温暖一直没有说话,他也摸不清温暖的想法。
但从两人对她的态度,还有她身上所展现出来的淡定从容,显然她是话事人。
他继续道:“这些枯花和大树,我可以请人帮你们全部清理走!但是一千两价格是庄子的主人给出的最低价格了,我都将最低价格告诉你们了,所以不可能再便宜了。”
请一些村民来清理,花一点小钱就行了,最多几百文就够了!
他自己掏腰包出了这几百文,他也乐意。
因为做成这单买卖,他能赚到五两银子。
少赚几百文,他不介意!
小财不出,大财不入!
闻言,她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为了做成一桩生意,愿意这样做:“这倒不用,这些花我们自己处理就行了,这庄子我们买了。”
牙侩没想到温暖如此大方,居然拒绝:“姑娘如此大方,不拘小节,这庄子以后一定能赚大钱!”
像温暖这样不占便宜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京城许多富到漏油的人,可是越是那些人买东西,越是压价压得厉害!什么地方都想占便宜!
所以他为了能赚到银子,便学会了各种给点便宜他们占占的技巧。
他们占了便宜高兴了,自己也能帮客人做成了买卖,只不过少赚一点而已,但自己还是赚了。
也是因为这样,他是整个牙行里成交最多的牙侩。
总的算来,一个月要比其他牙侩多赚二三十两,遇上大宗的买卖时,甚至能多赚近百两!
温馨却是笑着道:“那便承你贵言了!张牙侩这么会说话,一定很多人找你做买卖吧?”
张牙侩摸了摸头,笑了笑:“还行吧!”
温暖弯腰看了一眼花木上面附着的害虫,又将一株月季花连根拨起,看看这花圃的花,除了表面附着的长得像白粉虱的害虫,还有没有其他害虫。
温暖觉得这应该就是和白粉虱类似的害虫,或者说是白粉虱的祖先也说不定。
不过这么多白粉虱,白粉虱又是对许多农作物和花果都有危害。
难怪牙侩说种什么都不能活了!
温暖闻言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张牙侩:“张牙侩,你每个月做牙侩能赚多少银子?”
张牙侩闻言笑了笑:“有时多有时少,少的时候只有几十两,多的时候两三百两都有试过。不过这种情况比较少,一年能有三两次就算好了!”
温暖笑了笑:“那也不错了!”
这样的收入放在村子里,可是很可观了。
张牙侩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勉强够用吧!做了十年牙侩,可是想存银子买一座小院都难!”
温馨闻言惊讶道:“怎么会,京城的院子虽贵,但是也有一千两左右的小院啊!你平均每个月存五十两,十年都有六千两了!”
张牙侩摇了摇头:“说是这样说,可是我租了一处院子一家人住........”
张牙侩是个能言善道的,他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家里的状况。
原来他不是京城人,没有祖屋,没有田地,只能租房子住,五十两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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