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初春》呢?”。。。。杨轩问。
“那你可得进宫找皇上喽!在我师兄手里。。。。没少听他吹牛啊。”陈伯口水老长。
“好,那我就进宫借去。”杨轩起身。
“呵呵,呵呵,我师兄,天下第一抠门儿,这么多年,我要看一眼,他都不肯。当然了,咱们这幅,我也不给他瞧。“陈伯一脸的不服。
杨轩说“你们这是什么师兄弟啊?”
“这么重要的东西,您能借出来?那才怪呢。皇上凭什么要借给您?还是给劳什子屁郡王办寿,皇上的宝贝给他做寿?!也不怕他承受不住福,倒折了寿呢!直接。。。。。“陈伯翻白眼吐舌头表示死亡。
杨轩一脸吃惊样“您这是什么样子?好歹是个文人。。。。。”
“狗屁文人值多少银子一斤?”陈伯一脸满不在乎。
“再者说,我也没答应您拿出去呢!寿宴?!俗气!什么人都去看,给看坏了怎么办我这爱的跟眼珠子似的。哪能随便拿出去?不行不行。”陈伯头摇得跟拨楞鼓似的。
杨轩瞪了他一眼,也没说话,往外走,又回头说“听说郡王的字不错,咱们有收吗?”
陈伯一听气的炸了肺“收他的字?没那闲功夫!”白眼翻天上。
杨轩摇摇头,进宫找皇帝去了。
皇帝刚忙完朝里的事,刚说喝口茶放松下,杨轩就来了。陪皇帝说了会话,然后说想借副画,充充门面,皇帝也没多想,让太监去叫陈伯师兄,带着什么《初春》图来。。。。
一会儿,收藏库总管,陈伯师兄,空着两手来了。
“万岁爷,不知您要这个画作甚?“总管大人行完礼,也没废话,直接就问开了。
皇帝一听气得不轻“还作甚?朕想作甚就作甚!”瞪他。
“不然!”总管态度斯文但又态度坚决,一副不为权贵压力所折腰的气概。
“此画乃是无极山人顶峰时期画作,山人的画,别说顶峰,就算年青和暮年差些的,存世的也没几幅了,说寸画寸金,都还是难以求得的。放眼天下,臣所知道山人的画作精品,也就二幅了。咱们这有一,江南陈家有一,啧,惦记了多年,弄不到手啊。还有一幅,但也只是听说,对方看得紧,落实不了。这真是不可复制的无价宝啊!要是没甚要紧的,请恕为臣,不能拿出来。“总管满身骨气。
皇帝“。。。。”沉默了下,问杨轩“你要做什么用?”
杨轩把这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皇帝说“老郡王,朕还记得,是个可怜的人哪。他父亲和高祖皇帝是堂兄弟,做事踏实,人也宽厚,只可惜子嗣。。。福薄啊!”皇帝想想也开心,郡王没后代,要是挂了,他的领地财产,朕嘿嘿。。。。。。
“这么多年隐世不出,现在他是要闹哪出?”
“臣也想瞧瞧热闹,也是帮一个人的忙。”
皇帝看着自己的总管,总管拼命冲皇上摇着头,笑笑说”这个,你看,这么重要的画,朕借你,朕有什么好处?”
世子“。。。。。”
“要不然,那天,您乔装去玩玩?”
“哪一天哪,朕还得上朝呢,哪能跟你一样,说玩就玩!什么事都不做!”皇上很是气愤的看着眼前的混蛋。
“旬中,正要旬休,应该不少官员也去呢,当然,大多数已经退了。您不去瞧瞧?您喜欢的那几个年青人都去的哦”。
“。。。。。。”皇帝说你这什么语气,太放肆了。
杨轩转头跟总管说“得了,我也给您弄个请帖,您也去看看热闹,您那个师弟陈伯带着我府上《深秋》去。”世子诱惑总管。
“那成。”陈伯师兄眼睛转了转。“不过,这画得正日子到的时候才拿去”。
“那得提前去一趟,如何摆得先计划下”。
“行,摆完了可还拿走,当天再带去,我还得在边上盯着,皇上,您得给赐臣两大内高手,帮着护着,万一赶上个没眼的呢,可不能冒险。”
皇上答应。
世子无奈“好吧,对了,你这里有郡王的字么?据说他写的不错?”
“收他的字?!呵呵,呵呵!”师兄白眼儿朝天,跟他师弟一个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