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确是再见到了,而那个再见也真的是戏剧到让人无语。那个时候被狗咬得满脸是血的秋洋,怎曾想,那抱着她的人,就是自己日思夜想,心心念念的人。那一下抬头,阳光下眼角的一瞥,心口奋力地那一撞,从不知,那份悸动叫爱情。直到在自己放学时等着饶银河的时候,对着傅经年发呆的眼神被眯着眼睛的饶银河发现,他慢慢凑到发神的秋洋的耳边,轻轻地说:“那个帅哥不是救你那个吗?”
秋洋被吓到地转头,对上饶银河无辜的双眼,秋洋不知为何地有些湿了的眼,有些颤抖地说:“你,说,什么?”
“哦,我说那个是帅哥就是上次你脸被狗咬然后背你到医院的那个。”饶银河很轻描淡写地说。
依旧颤抖着,秋洋问:“什么?你再说一遍?”
饶银河一股子劲地把他姐往车上推,不耐烦地说:“哎呀!我说他就是救你那个,老是问,烦死了。那么帅,我不会记错的。烦!”
她不记得自己脸上的血有多红了,是不是红得像院子里的玫瑰。玫瑰?为什么会有玫瑰?这种蓝白一色的地方,大片大片的红玫瑰,难道不会违和吗?为什么要种?是为了好看吗?绝对不是。秋洋她不是傻子,她更不是什么单纯少女。她可以为了爱情迷失自己,但那个让她迷失自己的人一定只能是傅经年,其他人,他不配。
所以当她看到那大片大片的玫瑰花的时候,她的脑海里浮现的就是傅家的玫瑰园,大片大片铺满的红色。和这花的颜色一模一样,一种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种一模一样绝对不只是普通的一样而已。
“秋洋!”楼下夏林在喊她,而秋洋听不见,只以为地翻找着,在夏林的房子的那几个房间里翻找着能印证自己猜想的证据,直到她终于在一个房间的左边柜子里翻出了一个学生证,上面打着“西川政法大学。”
那个学校的名字对于秋洋而言是再熟悉不过,傅经年的大学。她不止一次地坐着动车从自己的城市一站一站的到达傅经年在的城市,她始终记得那个时候的自己,那么的单纯,那么的美好。她记得那是在她大二的时候,她总是想要见一见傅经年,但是不知道为何,和傅经年的联系就那么断了。就在大二开学两个星期前,微信她不管发多少消息,傅经年都是永远的不回。打电话也是,无论在什么时间段也永远都是在通话中。她甚至都有一种傅经年已经把自己电话屏蔽了的错觉。但她不相信,她不相信那个对他倾尽温柔的傅经年竟然会屏蔽自己的电话。那个时候的她就只有一种想法,她要去见他,就一面也好,她真的很想见他。所以放假一个月,她就抢购渝城的动车票,早早地收拾好行李,只等放假,一放假,她就要坐上动车去见傅经年。那段时间的她真的又紧张又兴奋,即便是因为自己的心不在焉,每天训练都被教练骂也笑呵呵的;即便傅经年的微信仍然是始终不回,她也丝毫不气馁,继续每天定时发着早安午安;即便她的室友都让她就放弃了,毕竟她又不是没人要,干嘛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还心甘情愿地做着别人的舔狗。但她始终不听,因为傅经年的温柔,让她就那样无止尽地心甘情愿地沦陷。
终于,熬过了好几个星期的训练,终于熬到了五一节。训练一完,教练一说解散,秋洋就急匆匆地洗澡,换衣服,头发都没吹干就慌慌忙忙往寝室赶。她把脏衣服往桶里一泡,抓起行李就往外跑。她的行李很少,就只有一个背包,里面也没装什么衣服就是一些洗漱用品。因为每一次她去找傅经年,傅经年都会给她买一套新衣服。她边跑边拉着行李包的带子,秋洋的肩膀有些溜,总是背不住东西,不管是双肩的还是斜挎的,她背着都要滑下来,所以她走路如果走快了的话,她就会用手抓着带子。她在这条路上一路奔跑着,秋洋的腿很长,毕竟女生174,真的算很高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下午训练的时候才一直不停息的游泳,刚才教练还搞了一个男女混合4x100自由泳接力赛。她休都没休息,本来应该很累了,但是只要她想着她要见到傅经年了,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牵他的手,和他说着永远也说不完的话,她的腿就像涨了翅膀似的,特别的轻。她就那么一路的跑着,长长的腿,一前一后画着好看的跨度,就像是流水一般自然和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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