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何必如此客气,连日来的口福全杖李兄阔绰,日后还望多来。”伍归田笑道。
“李家兄弟。大嫂还是有言相劝,看得出兄弟家十分殷实,但兴家难败家易,还望兄弟张弛有度。农家妇人不会说话,望兄弟不要见怪。”阿谨叮嘱道。
“大嫂所言极是,那李某就告辞了。”李开花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庭院内。
“唰唰唰!”
一阵快行脚步,七位黑衣大汉拦路于柴门之前,高大人圆滚滚的身体出现在黑衣人身后。
“请问此家主人可是伍归田?”
高大人精致的长靴踏进了泥土农家院,满脸洋溢着笑容,十分的和气。
“小生正是,不知各位有何事?”
伍归田眼神微微一紧,似乎对那些黑衣大汉十分警惕。
“伍成可是你父亲否?”高大人又问道。
“正是!诸位到底有何事?”伍归田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过他人提及自己的父亲,那种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这就没错了!鄙人姓高,是你父亲的兄弟,今日要带你回帝都!”高大人语气虽然十分亲和,但下达的命令不容置疑。
“小生从未听父亲提及过您的大名,想必你找错人了吧?”伍归田回应道。
“玄宗九年,律法大家端木离自云国入燕国,燕玄宗拜其为相,开变法之先河,随即行典司成立。”
“行典司?”
“不错!纠察百官之失职,暗网广布天下地。上可通君王,下达江湖林。行之律人,严己,燕国共敬。”
高大人说出行典司之时,身后的黑袍人肃然起敬,身躯站的更加笔直。
“这与我父何干?”伍归田问道。
“伍成,行典司第四代天字号选拔学员,后因资质欠佳,归于地字暗伏,遣派之地上乾州,身份富商户。你年幼时能成为寒川城第一纨绔子弟,全是靠的朝廷银两,你可曾见过你父亲出门经商吗?而我与父亲同吃同住七年,情谊可比兄弟。现在你明白了吗?”
高大人说得十分详尽,甚至包括他父亲一些隐秘处的特征。
“这怎么可能?父亲从未说过!”
伍归田后退了数步,一时间无法相信。
“世间之事就是这般,当年你父亲入行典司之时已经签下契约,后辈子嗣生生世世为燕国朝廷所用,这便是代价!他半世富贵的代价。”
高大人从怀中取出一张羊皮纸,纸上正是伍归田父亲的手书。
“如此说来,尔等也知道我父亲是如何去世的,为何不出手相助!”
伍归田此时脸上已经充满了悔恨,不仅是对父亲,更多的是对阿瑾。
“夫君!一切都已过去的,你不必过于自责。”阿谨紧紧的握住伍归田的右手,出言安慰道。
阿瑾越似这般,伍归田更加的心如刀绞,这种惭愧无法用言语表达,本来就是他的错!阿谨却在安慰他!现在的她是何等的心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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