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梦也是断断续续的,好像三年大旱就发生了,可是现在应该是动乱,可是并没有发生。”
周世雄看了一眼张守义,现在自己手里的权利七成都到了他的手里,刚出现一些苗头就被张守义摁下去了。
“那么就跟我说说以后的事吧。我要听实话。”
周元清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现在已经清醒过来了。知道这次自己真的完了,心中两股意识在交战,说实话自己是死,可是不说实话一会儿医生来了还是死。
张守义笑了,端起茶几上的茶壶,到了三杯水,给呢周世雄一杯,又亲自给周元清端过去,递到他的手中。之后自己又从新坐下,端起茶杯,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在自己的地盘,张守义端的茶周世雄也敢喝的,一口气喝了下去,放下茶杯继续盯着周元清。
而坐在地上的周元清哆嗦着手,把茶水一饮而尽,直接把茶杯扔在了地上。双手抱着脑袋把脸贴在膝盖上。
“领导,我说几句你听听。
周少口中的做梦在我看来就是笑话,我觉得他现在还是神志不清,他说的话可信度不高。刚才要不是因为他说的对您下毒,我是不会参与进来的。”
“张守义,你不要在这里说风凉话,你不就是想要看我的笑话吗?没门,我告诉你就是前世我也是死在你的后面,我把贫瘠的地方给外国人怎么了?要你出来反对我?我还不是一样的把你弄死?
还有,为什么都出来反对我?我是至高无上的,这片江山是我老周家打下来的,都必须无条件的服从我。”
周元清说完喘了一口气,可是上座的周世雄却是痛苦的捂住了胸口。
张守义三步两步的到了近前,从周世雄的口袋里掏出药瓶,倒出几粒塞进了周世雄的嘴里。
而此时的周元清却是坐在地上哈哈大笑。
周世雄缓了好一会才总算好受了一点。
这时候门被敲响了。小李带着张守义的医生进来了。
张守义摆手,小李下去了。“孙医生,麻烦你帮主席把脉。”
这位也是老学究,不在乎繁文缛节,坐在周世雄的身边,抓过他的手腕,静静地把脉。
“另一只手。”把完脉以后孙思成皱着眉头“领导的专属医生呢?这毒都有几年了,难道平时没有看出来?”
“孙医生,能不能验出是什么毒?”
“不能,另请高明吧。”完背起自己得医药箱开门出去了。
屋里净得只能听到呼吸声,过了好一会儿周世雄才长出了一口气。“周元清,我只想问你,最后咱们的国家怎么了?”
“哈哈哈,还能怎么样?就这样啊,我给外国人土地,他们给咱们带来了先进的技术,这不是互惠互利的好事吗?”
周世雄现在的面色特别的难看,“守义,把他拉下去吧,交给你了。我得回去休息了。”说完想要站起来,可是试了两次都没有能起来,还是张守义亲自把他送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