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军中将士以性命为自家子嗣博个出身,何错之有?他们为我大汉舍生忘死,拼上性命不顾,为的便是保境安民,有大功于社稷,其子女为何不能有仕途之路?所谓出身,你我往十代之前看,这满朝公卿有几个是士族出身?”祢衡闻言不住冷笑,一指卫觊道“昔日大将军卫青也不过是一马夫尔,如今河东卫氏之名何其响亮?”
卫觊无语的看了祢衡一眼,自己还没开口呢,干嘛把自己拖出来?感觉挺无辜的。
祢衡却没理他,对着刘能一礼,随后看向少府道“除此之外,恕衡才疏学浅,不才遍阅群书,也不知少府所言祖法是哪位祖宗定的,可有出处?又是对哪位先贤不敬?请直言于我,若是有错,衡愿裸衣负荆请罪!”
少府闻言搜肠刮肚,这出身之说,是渐渐形成的规矩,但你要说哪位祖宗或是先贤说过,还真找不出来。ii
“衡虽不才,但也未有半点出格之举,更未曾妄论祖宗先贤,少府左一句先贤右一句祖宗,莫非是少府祖上?只可惜,汝祖上无名,当你祖宗便是,却当不得这先贤之名,少府这般时刻给自家祖宗添加民生,少府出身莫非就是这般来的?”祢衡得理不让,目光灼灼的看着少府道。
“噗~”少府一口闷气别再胸中,指着祢衡,面色涨红,却终究想不出反驳之语来,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萎靡下来。
“快将太医令传来!”刘能有些无奈的对着殿外喊道,他已经习惯了,这是第几个个被祢衡说到吐血的大臣了?刘能看着祢衡,这般人才,为何不能为我所用,若是能为自己所用,每天气得那陈默吐上几口血,这吐着吐着,人可能就没了。
殿外进来几名侍卫,很熟练的把人抬走。ii
辩论继续,刘能有些无奈的看着殿外的天空,从没有一次,他这么想要见到陈默,如果陈默在这里,应该能镇住这祢衡吧?
眼看着时间已过了正午,刘能趁着没人注意,搓了搓脸,脸上堆起了笑容道“诸卿,如今时间已过了正午,朕腹中也有了许多饥饿之意,正好诸卿都在,便随朕一同用膳吧。”
其实就是在赶人了,刘能已经在想着明天是不是称病不出,让他们自己吵?不过这次可是三公联名请自己出来主持大局的,不出面便落了他们的面子,也不太好。
群臣自然不会傻到真的留下来跟刘能一起用膳,也知道刘能这是在客气的赶人了,再吵下去,也没什么结果,连忙客气的摇头。
“既然如此,今日便先到这里吧,诸卿所言都有道理,但具体如何,还需要定个章程,毕竟当年这书院是大将军建起来的,要说彻底废除,诸卿可曾想过大将军会如何想?”刘能起身道。ii
这事儿再在昭德殿吵下去,他怕自己会疯,你们要吵,就去大将军那里吵吧,反正这是他的事,老子不管了!
群臣无奈,陈默这几天行踪飘忽不定,一会儿在虎牢关,一会儿巡视河内,甚至还会去伊阙关绕两圈,查巡各地城防是否有缺,他们也想找陈默理论,但找不到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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