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质疑我说的话,也不要再来考验我的耐心,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那样陌生的苏映抑是贺芸罗从未见过的,心底滑上一丝恐惧,可她马上就将恐惧压制下去,没有办法,她必需要迎着他可怕的目光而上。
殿门外有个身影在夜色中悄然靠近,祁珍悄悄靠在墙角,将身体隐蔽在宽大的廊柱下,她并未同退下的宫女一起离去,而是想了个办法脱身。既然对贺芸罗与苏映抑的关系产生怀疑,祁珍脑中想着能否偷听到些什么有利的消息,贺芸罗这个时间点背着人来必不会是私会那么简单,就算是私会那她是否也能抓着这个把柄以此来要挟她?那可是未来太子妃娘娘,如果能从她手里得到好处那她就可以脱离奴籍,和普通人一样活着,再不用伺候那些男人,看他们的脸色讨生活,想到这点祁珍就热血沸腾。
祁珍将耳贴在门缝上,她身处的这个地方到是很好,不用担心有什么人靠近发现,反正贺芸罗在此,别人也不敢来打扰。
贺芸罗的手腕被苏映抑抓的红肿一片,疼痛伴随着难过一齐向脑中袭来,她眼眶微微泛红,可她不想在他面前哭,也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软弱。面对一个想得到自己的人来说,贺芸罗有在他面前骄傲的资本,如果软弱那她就输了,她不会让自己有那样难堪的一面。她使劲挣脱开自己的手,苏映抑到也没有为难她,继而重新坐下,将她先前一闪而过的委屈假装没看到。反正她的眼泪与自己无关,为她擦泪的那个人从来就不是自己。苏映抑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对这个女子究竟值不值得,或许当时是值得的,可如今他再去回想忽然就觉得自己很愚蠢。如果他和苏映寒对象转换,那她还会是那般绝情吗?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在她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人,从小就是,她追随着他的脚步,而他则追随着她的脚步,早已将习惯刻入骨髓,但他现在要将这刻入骨髓的习惯改变,他不会再为她所用。
这种改变是疼痛的,可总也好过不能医治的强。
“我今日来找你是有事。”贺芸罗收敛了下情绪,缓慢说道。苏映抑没有招呼她,她心里酸涩可还是自行在他身边入坐。
苏映抑淡淡撩起眸来看她,“什么事?”难得她一个身份尊贵的太子妃还会有事来找他,他都是废人一个了,无权无势还有什么能帮她,好被利用的?
男人的话语寡淡,摆明了他不会相帮,贺芸罗心中怒火翻涌,努力压制了下还是说道:“帮我对付阿月。”他既然说和阿月没什么关系,那对付她应该就不难。
“对付阿月?”苏映抑轻轻咬字,好笑道:“我为什么要帮你?”他可实在想不出还有帮她的理由。
贺芸罗面色极其难看,早知道他也是个绝情的男人,他们之间半斤八两说谁都是一样的。所以她在来之前早就想好了要如何说,他们之间太过熟悉,很多生活轨迹并未欺瞒着她,所以彼此间许多秘密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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