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还没走,在另一端等着,看到自己送来的客人又出别墅楼,开车到别墅院外接。
阿玉坊主得到一袋皮蛋回礼比捡到金子还开心,将行李拖车放出租车里,自己抱着皮蛋与主人们道别。
一家三代送客人的出租车走得看不见影,回院,刚想去继续煅练,发现又有车驶过来,老少们干脆等着。
两部私家车到晁二爷院外停,来的两人是宗教事务管理处的负责人,即是国职干部也是居士,一位谢了顶,姓张,人称张居士,一位留寸发,姓赵,人称赵居士。
两居士将车停靠在路边,走向别二爷家,看到晁家二爷和老爷子老太太在家,乐呵呵的向一家老少打招呼。
“张居士赵居士,今天是什么风把两位给吹来了,快请进。”晁盛安与两位居士打过交道,招呼两位访客。
两位居士笑着跟老爷子老太太寒暄几句,随主人们进别墅一楼的雅厅接待室,方妈妈再次上茶和水果。
陪着两位居士喝了一杯茶,晁盛安热络的问:“两位居士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张居士赵居士面面相觑一番,赵居士将早已再三斟酌过的话说出来:“晁董也知我们是专负责宗教事务的,重心都在佛、道界的活动上面,最近一些道教人士入京,甚至有湾岛的道派人士,听闻昨日都来拜访晁二爷家,让我们好生奇怪,特意来向晁董请教各道派人士所来为何等大事?”
晁老爷子诧异的看向两位客人,并没有发表任何言论,晁盛安笑成弥陀佛:“两位有所不知,昨天是我三弟的掌上明珠、我们老晁家最小的姑娘年满十五周岁,按古礼是说及笄,各派人士敬重传授我们家小姑娘医术的前辈,个个尊老爱幼,入京来老晁家给我们家小姑娘送贺礼,这事我们举家上下也很震惊,因并不知江湖礼节,是以由三味轩的主人全权作主帮操办。”
“原来昨天竟是小姑娘芳辰?我们失礼了。”张居士赵居士霍然大悟,难怪昨日晁书记和晁部长都在正常上班,晁家却又宾客满堂,原来是给小姑娘庆生。
两人心中也是震惊的,不仅国内道教和佛教修行人士全来给晁家小义孙庆祝生辰,就连湾岛的道派人士都来了,可见小姑娘的影响力有多大。
他们最疑惑的是小姑娘究竟做了什么事以致惊动佛、道人士亲自进京来给小姑娘过生日?而且,看样子,小姑娘好像还不在家。
心中震惊,两位居士也没表露出来,暗中决定去打听打听情况。
“小孩子家家的过生日哪敢劳大家破费,一群贵客不辞劳苦来寒舍为我们家的小孩道贺令我们这些当长辈的深感不安。”
“晁董谦虚,小姑娘医术超群,非寻常之辈,生日大办也是理所当然的,倒是我们有些莽撞了,还请晚董大量。”
“两位居士客气了,身在其位当尽其职,两位居士兢兢业业,是我辈楷模。”
“晁董謬赞……”
双方客套的客气几句,张居士赵居士因为打探到自己想知道的,不好多留,告辞,晁二夫妻送两居士出院子,看他们的车走运再回院。
“晁二,他们管理宗教事务就管理宗教事务,怎么跑我们家来调查来了?他们有什么疑问不会去问佛教道派的人啊?”看到儿子返回来,晁老爷子心中不郁,抱怨了一句。
老太太也不太高兴,道教佛教人士要来他们家是客们的意愿,问他们客人来他们家有什么意图,他们哪知道。
“爷爷,您老消消气,咱们不跟一般人见识啊。”晁宇福赶紧搀扶住爷爷奶奶撒欢卖萌,安慰郁郁不乐的老人们的玻璃心。
“爸,您别在意那种小事,估计是昨天的客们有些来头太大,有振臂一呼百应的威风,他们怕聚众密谋什么,比如要推荐我们家小团子做什么盟主之类的,怕小团子被人利用,所以来问问。”
晁盛安想骂人,那两位有什么疑问就不能约他单独聊聊么?非要这样来,这下惹他们家老爷子老太太不高兴了。
“噗,我们小团子才多大,做什么盟主,亏他们想得出来。”老太太乐了,他们家的小粉团子可爱娇嫩的像个小汤圆子,哪会闲得没事做跑去拉帮结派的当什么江湖大侠。
“就是,我们小团子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子,谁会脑子进水推举做盟主啊,三味轩的东家说客人们是因为小乐乐医术超群想结个善缘,哪天谁家遇上什么疑难杂症也方便请小乐乐去看诊。”
晁宇福也赞同奶奶大人的话,小乐乐是吃货一枚,才没一统江湖的什么雄心野心,她最爱的就是满山跑,找奇珍异草来制药,做好吃的。
有孙女在家陪自己,老爷子老太太的郁气来得快也消得快,不提那两居士,一起去散步,做做有氧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