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惊恐地试图往外跑,但还没走上两步就躺倒在地了,口吐白沫。
“这,这怎么可能!”
教主慌张的看着他的信徒一个个的倒在地上。
“这里面只有迷药而已!哪怕真的有毒,那为什么我喝了没事?我只吃了那迷药的解药啊!”
就在他紧张地思考着这件事时,他的信徒与手下已经全倒在地上了,只有一人例外。
李道松一步都没挪动,还跪在原地,他既没有抽搐,也没有口吐白沫,现在这岩洞里只有他们二人还正常了。
“是你干的吧。”
教主已经想明白了,难怪他强烈要求让他第一个喝。
“哼,我还以为你的表情会更慌张些呢。”
李道松嘴角微微上扬着,从地面上站起来,拍了拍裤腿上的尘土。
“那看来是我输了。”
教主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说:“不过能告诉我怎么做到的吗,我刚才一直看着你的动作,我很确定你没有往里面投毒。”
“很简单,我把毒压在舌头底下,先自己喝下一小口,然后再把毒吐进水里。顺带一提,你下的迷幻药我也知道是什么,要配解药也是简单。”
“真是聪明啊,不过你这样害死他们真的好吗?”
“那个毒只是让人暂时晕过去而已,明天就好了。”
“想得可真是周到呀,冒昧问一句,你是官府的人吗?”
“算是吧。”
“这样啊。”
那个教主微微点头,心里已经盘算好了逃跑路线。
他的身后开凿有一个岩洞,里面九曲十八弯,如果不知道正确路线的话,那得绕上半天。
只要跑进去,他有足够的信心甩开眼前这个人。
只要跑掉了,拿着这个迷幻药,换一个地方,他依旧是万人敬仰的教主。
“想得美!”
仿佛看穿他的想法一样,李道松冰冷的声音回荡在岩洞中,话音未落,一把匕首已经插进了那个教主的大腿里。
“啊!”
教主的惨叫瞬间充满了整个岩洞。
“那上面也是上了毒的哟,教主。”
李道松讥讽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不是他们那种,这算是一种麻药吧,你的右腿恐怕已经动不了了吧?教主。”
伤口的疼痛在麻痹的感觉中逐渐退去,他已经感受不到自己右腿的存在了。
他破口大骂道:“卑鄙小人!竟然出手偷袭!”
“承蒙夸奖。”
这时,岩洞里涌进来了数百名全副武装的士兵,他们抬走了倒在地上的信徒,押走了祭坛上的教主以及他的帮凶。
萧轲指挥着这里,为这件事做最后的收尾。
李道松对此并不感兴趣,独自一人转身离开了岩洞。
他走到外面,如来时一样登上了那辆马车,不过车夫换成了一名士兵。
“走,回去。”
李道松直接躺在了马车内,闭上了眼睛,驾车的士兵应了一声,催动马车。
回去的路还有很长一段,他决定先休息一会。
“接下来要解决的,就只有日月会了。”
小憩片刻,李道松睁开眼时已经快到南城门了,他依靠在马车上,望着窗外,白玉教已经解决了。
按照他的吩咐,白玉教利用迷幻药坑骗钱财的言论应该已经在城内外散布了。
明天等那些信徒醒来后再告诉他们水里迷幻药的事实,再加上迷幻药吃多了会抽搐吐白沫、会死的这个假事实。
最后处刑教主,便能永绝后患。
但白玉教之后,在其他地方,一定还会有什么黑玉教、金玉教用同样的方法收拢信徒,赚取钱财。
毕竟,人们就吃这一套,从五百年前起就是如此。
马车停在了南门,充当车夫的士兵拉开车门,毕恭毕敬地问:“大人,您要去哪?”
李道松想了想,下了马车,说:“我独自一人四处走走。”
“遵命,那请大人您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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