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令祖的敬佩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纪墨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说点台词了,“我这边的学校呢,只有初中,没有高中。”
朱道山大气的道,“纪镇长,只要孩子们有肯向心学的,砸锅卖铁,也把他们送入高中和大学!”
纪墨望了望桌上的金粒子,笑着道,“这个就费钱了。”
大胡子道,“纪镇长,我们大金山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胡说八道什么!”老头子突然冲着大胡子瞪起眼睛,然后冲着纪墨道,“纪镇长,让你看笑话了!
但是,有一点是没错的,我们全力支持镇上办学校。
这桌上的钱算是预付,折合成北岭的纸钞,怎么样都有三千块钱了!
等秋收了,我们再凑凑,不瞒你说,镇长,我老头子做个主,再拿双倍,不让你为难!”
“这太客气了。”纪墨的脸上的笑容终于荡漾开了,跟着拱手道,“大爷,你放心,只要进了学校的孩子,我一视同仁!”
朱道山腾的站起来,大声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纪镇长,记住我名字,刘开元,”大胡子跟着起身道,“有什么事情到大金山通知一声,我大金山别的没有,胆气壮,就是他应立飞来了,也得在老子面前写个服字!”
索契人来去匆匆。
最高兴得莫过于镇上的商户,索契人买盐、买酱醋茶糖不是论斤,是论车,好像跟不要钱似的,他们这一天的营业额,几近抵得上一年了。
“没赶上时候。”岑久生站在纪墨身后,同样望着远去的索契人车队感叹道,“往年就没这么大的队伍,四五十人撑死了!”
“该后悔的是梁掌柜吧。”纪墨笑着道,“你跟着叹什么气。”
“老疙瘩,你是不知道啊,光是狐狸皮子就有一万张!”岑久生红着眼睛道,“还有熊皮、貂皮,也是几千张、几千张的!”
“这么大量,镇上还有谁能吃得了?”纪墨忍不住好奇的道。
“张一茹,朱家三少奶奶,还有旅店的陶掌柜!”岑久生恨声道,“这一次,他们是赚大发了!
陶掌柜之前那点损失,一下子全补回来了!
三年不开张,开张吃十年啊!”
“张一茹?朱家三少奶奶?”纪墨完全想不到这俩老娘们会掺和进来!
岑久生叹口气道,“掌柜的他们都走了,将老鸨嗝屁了,镇上有实力吃下这么多货的,就这么几个人了!”
纪墨惋惜道,“这事怪你,你也可以做啊!”
“老疙瘩,你说的容易,我没那个本钱啊!”岑久生越发生气了!
“你就不知道找我?”镇公所还有十几万的现洋!
岑久生瞅了一眼纪墨,笑着道,“老疙瘩,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这么点钱?”
“你看不起我?”纪墨不高兴了。
“你有三十多万的现洋?”岑久生看着他道。
“我.....”纪墨愣了愣神道,“有这么多?”
张一茹、朱家三少奶奶、老陶能凑出这么多钱?
“你以为呢?”岑久生道,“光是山药、菌菇就有十万斤了!”
“都是有钱人啊!”不管是索契人还是张一茹,纪墨叹口气道,“什么也别说了,我先回去哭一会。”
再一次认识到差距,他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学校放假了,何然整天便呆在了家里。
“你一个小姑娘,怎么连件衣服都不穿!”纪墨追着何然,非要她套个裤衩子!
“舅舅我热!”纪墨越追,何然跑的越远,跟着包敏一起冲进了河里。
“你敢上来,我就敢揍你!”纪墨拿着手里的衣服,气急败坏。
“这俩孩子没一个听话的。”
黄半安同样拿着包敏的衣服站在岸上抱怨。
纪墨笑着道,“小孩子无拘无束,天真烂漫才是最好的。”
安慰得了黄半安,安慰不了自己。
把吴亮和邱栋这些小崽子都撵的远远地。